就在夏侯擎天和玉绯烟离开不久,牢房里凭空出现一个身着黑衣的年轻男子。

“你是谁……”

南山夫人还没说完,那人不知用什么手段,竟然打开牢门,把关在旁边的玉千尺提到了南山夫人的牢房里。

看到玉千尺满怀恨意的眼睛,南山夫人忽然明白了什么。

她刚想开口喊救命,就被黑衣男子喂了药,嗓子像火烧似的,火辣辣地疼。随后,男子给了玉千尺一颗药丸,拍了拍他的肩膀,男子一声不吭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男子走后,玉千尺毫不犹豫地把药丸咽下,不一会儿,全身变充满了力气,就连受伤的地方,也不那么疼痛了。

“夏侯南山,你也有今天!”

玉千尺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南山夫人,眼里只剩下仇恨。

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他已不再奢求还有什么活命的契机,玉千尺唯一的遗憾是,这么多年他被南山夫人耍得团团转,临死却不能亲手折磨南山夫人。

有人似乎早就猜到了他的心思,昨天夜里,黑衣男子过来和玉千尺做了一笔交易。

对方承诺,只要他把南山夫人的恶行一字不漏地在公堂上说出来,就会成全他最后的心愿。

如今,就到他索取的时候了。

“啊啊——”

看着玉千尺一边走一边伸手宽衣解带,南山夫人双眼里的惶恐变成了惊吓。

他这是要……

此时,南山夫人嗓子疼得冒烟,却无法求助,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平日里有浙夏筠保护她,可今天,浙夏筠晕死在旁边的牢房里,没有人来救她。

玉千尺有意从心理上摧毁南山夫人,所以不紧不慢,一步步将她逼到角落。

看到玉千尺脸上狰狞的笑容,南山夫人不甘心受辱,咬牙撞向墙壁。

“想求死?没那么容易!”

见南山夫人寻死,玉千尺大步上前,揪住南山夫人的头发,扬手给了她四个耳光。

“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巴巴地守在府里这么多年,把自己的身子当宝贝一样护着,无非是想等玉千寒回来,你要把冰清玉洁的身子留给他。”

看到南山夫人惊讶的表情,玉千尺心里了然,更是愤怒不已。

“这些年,我为你的付出,你都看不到吗?你心心念念的人只有你的玉郎吗?!”

玉千尺伸手,在南山夫人的脸颊上触摸着。

待他的拇指停留在南山夫人嘴边,玉千尺突然狠狠地压着她唇上的伤口,猛地擦拭她的双唇,疼得南山夫人连着哆嗦了两下。

“当初你天天追在玉千寒身后,一口一个‘玉郎’,叫的极其亲热,只是玉千寒根本就不喜欢你。你一个大姑娘,拿热脸贴人的冷屁股,还送上门求辱,真是不害臊!”

此时,哑药完全发作,南山夫人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泪流满面,哀求地看着玉千尺。

“现在你知道怕了?”

玉千尺很满意南山夫人现在低头伏小的姿态,她昨天还对他不屑一顾,今天居然知道示弱了。

“只是晚了——”

玉千尺说完,粗鲁地撕开南山夫人的衣服,在她挣扎期间,他扯烂衣服,撕成布条困住南山夫人的双手,将她栓在柱子上。

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南山夫人眼里满是绝望。

“夏侯南山,你不是看不起我吗?你不是认为我卑贱吗?今天我这个卑贱的人,偏要睡你这个血统高贵的郡主。说起来,我还没尝过高门嫡女的滋味,没想到临死前还能有这样的艳福!”

说完,玉千尺毫不留情地覆在南山夫人的身上。

你走开!

夏,救我!快救我!

身体的疼痛,让南山夫人渐渐麻木起来。大约是心有感应,晕死的浙夏筠在这个时候缓缓地醒了过来。

在看到隔壁牢房里的场景后,浙夏筠一口鲜血直接吐出。

“玉千尺,你个畜生,放开郡主!”

若是平时好手好脚,玉千尺哪里是浙夏筠的对手。

可这会儿,浙夏筠失了双臂,又重伤在身,还有手臂粗的柱子挡在他们之间,就算浙夏筠有救南山夫人的心,也无能为力。

“浙夏筠,你是不是羡慕了?”

玉千尺一边卖力,一边冷笑,“没想到你对郡主还有那样的心思!只可惜,你是个阉人,看着肉却什么不能吃,真是可怜啊!”

为了羞辱这曾经给自己带来耻辱的二人,玉千尺将南山夫人翻转过来,让她的脸正对着浙夏筠。

夏,救我!

虽然南山夫人无法发生,可她泪汪汪的眼睛以及她的口型,浙夏筠都读懂了。

“混蛋,玉千尺,你要是个男人,就冲我来!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

浙夏筠双眼发昏,被斩断的右臂伤口处汩汩流血。

“冲你来?抱歉!我对男人可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