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推动着动能弹药偏离了老远,冲出来吸引仇恨的客运飞船无惊无险的躲过了这次攻击,就连刚才还担惊受怕的飞船舰长也愣住了,缓了一阵才想起来偏转航向沿着无形屏障周边机动。
炮弹打偏很远在地球时代的海战中是很正常的事情,尤其是在第一波试射的时候,但在火控辅助系统高度发达的星际时代就显得匪夷所思了,舰炮攻击可以被规避,但它本身也应该在可能击中的轨道上才是,死翼游骑团驱逐舰的攻击却偏差了这么多。
“它是在有意避开攻击到无形屏障,消耗其耐心让它出现失误。”晓美焰没有任何嘲笑的意思,而是直接看穿了对方为什么会打偏的原因,看来死翼游骑团对这道屏障也并非一无所知。
刚才在关键时候被科研船舰长的信息传递给打断,导致晓美焰没有完整的将无形屏障的构成与运作方式摸透并记下,现在死翼游骑团自然不会再给晓美焰更多的时间,所以她需要从时间线的印象中把无形屏障的完整构造在计算设备上复原并建立模型。
晓美焰没有启动时停来换取时间,因为岳重让她尽可能少用自己的能力,所以即使是科研攻关时她也很少这么做了,现在一艘老旧的驱逐舰当然也不能逼她这么去做。
在战斗中去抛开顾虑去进行建模实验无疑需要更强的专注力,但为了防止客运飞船被意外击中而损毁,晓美焰又不得不分出部分注意力观察死翼游骑团驱逐舰的炮击,一心两用让研究的效率有所降低,那就必须在质量上来弥补,任何的差错都是不被允许的,因为没有那个时间推倒重来。
每一片段每一节点在不仅由时间线记忆在计算设备上复原着,晓美焰同样用大脑不断验证着补充信息来填补计算的空缺,高负荷的脑力运动很容易产生疲惫与焦躁感,何况她还不能全神贯注的做这些事情。
“还有十五分钟,死翼游骑团的支援就会赶到了,必须在那之前完成基础解析,只有利用它的反击能力才能将这些战舰给消灭掉。”
也许是因为刚才看到了死翼游骑团驱逐舰几乎搞笑的炮击水平,客运飞船的舰长镇定了许多,指挥着飞船贴着屏障边缘不断变速运动着,而对方也投鼠忌器的不敢大胆攻击,所以即便出现了几次擦射,最后也有惊无险。
三艘飞船中最不起眼的工程船在敌方驱逐舰追逐客运飞船的过程中悄悄绕到了远处,它继续部署着小型悬浮炮塔企图在死翼游骑团的支援到来时争取到更多的时间,虽然三个舰长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刚用什么方式活下去,但他们多少也明白了什么都不做的话只会死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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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追击时间的增长,死翼游骑团驱逐舰舰娘的耐心一点点消耗殆尽,她明明可以轻易的将那艘客运飞船给撕碎,却因为那看不见的屏障导致自己无法全力攻击。
其实客运飞船也并非完全贴近屏障边缘飞行,技术和能力的不足导致客运飞船与屏障中间形成了很大的空档,换做一个正规出身的舰娘早就已经把它轰成筛子了,两者间的差距就像al星域海军的战斗力与维内托率领的舰队的战斗力的差距一样。
再怎么失去耐心,驱逐舰舰娘也还是知道什么是不能做的,但她的心境开始急躁后,就不太容易把握舰炮的射击弹道以及屏障的具体位置了。
一次侥幸的成功,让她将客运飞船的右侧扩展舱击中,可明明应该将其击毁的攻击却没有任何反应,仿佛那艘客运飞船在那瞬间有了战列舰的防护能力一样。
驱逐舰舰娘不信邪的接连发动攻击,可在落后的舰炮火控系统没有调整完全的状态下,失误就不可避免的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