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目达也审视了李小北片刻：“我知道你在钢琴的造诣很高，所以我不会自取其辱。”

“你是不是从来都不肯认真听人说话，我说了是任何事，只要你能够想得到的就行。”李小北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鹿目达也确认般的点点头道：“好，刚才你也说过了我没能够成为岳重的徒弟，但我想说的是我从未因此而懊悔过，当年他既然和我下了一盘棋后才拒绝了我，那今天我便和你下一盘棋吧。”

“行啊。”李小北并不意外鹿目达也的选择，因为他的选择在昨天晚上便已经注定了不会有任何的意外。

隐在黑色衣袖中的纤手当空一挥，满地的白雪便被漫卷上了天空，只在地上留下了十九纵十九横的雪线方格，庄园门口的两座石雕也轰然破碎成黑白两色饱满圆润的棋子散落。

李小北瞟了鹿目达也一眼：“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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