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次元、异位面、异空间、异种……等等不同的元素,它们对于一个封闭的宇宙位面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
本该在舞台上演绎的戏剧正在悲欢离合的关头,本该是催人泪下的生离死别却突然出现了一个不属于这里的存在让该死的人起死回生,本该是大团圆的结局却突然有人冲到了台上持枪扫射过所有人的身躯。
那意味着一个盒子被打开了,不管里面装着什么都可以被拿出去,当然也可以把不属于里面的东西不断放进来。
睿智的人类,不要轻易打破第四面墙。
那是无数年前泛位面的先烈们给后人留下的深刻教训,不过他们存在的时代是在太过久远,就连最优秀的历史学家也无法考证出他们的生平事迹甚至于他们的名字,毕竟泛位面早就这么做了,而且战胜了所有。
人类这一物种的存在早已经习惯了泛位面的强大,他们已然度过了生存在物质位面群中最危险最无力反驳的时期,在漫长的岁月中一代代的天才耗尽的才华与生命带领着自己的种族战胜了一个接一个的威胁直到确立了地球源的人类文明霸权并开始着拟朝着虚空前进,很多人类早就已经忘记了他们依旧没有掌握物质位面群中所有的秘密。
真相被少数人所掌握着,他们相当迫切的想与其他人一起分享,可他们的话往往被当做危言耸听,被当成研究过时文化与沉浸在古典文艺中的妄想症,世间还有什么比虚空的生命更加恐怖更加值得戒备的吗?
严格的来说真没有,毕竟存在的方式都截然不同了,彼此根本就没有共存的共性,相对而言生活在物质位面群的生命体无论再怎么奇特与怪异,始终都无法脱离某些恒定法则的范畴,比如时间。
它们无法与虚空的生命体相媲美,可它们不能说完全没有威胁性,很多时候是因为人类文明的整体太过强盛而退避三尺,也有可能是它们生存的环境与人类本就是不同的性质乃至于空间,双方都忌惮对方又没有必要彻底毁灭对方,相安无事久而久之,不痛不痒。
就像在现代文明的社会中,人类确实是占据了食物链的顶端,然而你不能因此就觉得危险的野生动物毫无威胁,当你一个人落单并被它们给发现了,锋利的爪牙、致命的毒素或者庞大的身躯依旧能轻易置人于死地,在那个时候不论你的身份是什么。
法监庭的规则虽然复杂刻板,但归根到底就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兵抓贼。
他们在人类的聚居地抓捕着违反的规矩的人,套上背景和模板横跨都市省份、大洋大洲、恒星系河系、宇宙位面都是相同的道理,在这个游戏规则中与他们玩兵抓贼的游戏是没有意义的。
李小北想和沐元玩的不是兵抓贼,而是荒野求生。
就那么普普通通的赢他一次没有意义,晓美焰赢范寒石的次数还不够多吗?她依旧无法摆脱掉这个令人生厌的人,因为她是没有洗清白的贼。
但她又是个很偏执的姑娘,从始至终都没有踏出这个范畴一步,她所活跃过的每一个文明每一个位面都有人类的踪影,仿佛是刻意留下了一大片空白不引人注目,亦或者以她的出身与经历都不能想象到那么多。
李小北若只是继承她的传承肯定也将如此一叶障目,所幸她的背后还站在一个叫岳重的男人,那家伙的想象力是没有穷尽的,李小北的思维从来就不曾被他给局限过。
“李小北是谁,她其实根本就不存在。”
走在被占领星球上的雀斑女孩说到底也并非李小北的所有,当她的灵魂在邪神与引渡人之间的夹缝中得以逃脱之时,为了布好心中的欺天之局本就不可能那么完整的转移到另一个人类的身上,那从根本上是解决不了问题更解决不了沐元的。
每一个世界都比想象中要精彩的多,科学神教的人类文明以唯心主义的智慧发展都今天这个程度,即便因为分裂因为偏执限制了上限,可真正的天才是不会拘泥于前人设好的框架中的,不乏有人透过了不透明的第四面墙看到外面的世界。
不过他们都选择了沉默,也默契了阻止着其他人轻易打破第四面墙让外面的魑魅魍魉涌进来,因为他们站在了很高的高峰,不仅能看到天空的风云变幻更能够看到脚下的还没有跟上来的同族。
山都还没有爬完就不要妄想着飞翔,否则等待着文明的只能是粉身碎骨的命运。
如今第四面墙因为李小北的到来被打破了,但真正破坏这个世界平静的并非是她的到来而是那还处于摸索与建设中的虚空之眼。
能够真正懂得虚空之眼能够造成多大影响的人不多,范寒石是第一个不懂的,千早结代以及女武神游骑兵团的大团长也未必懂,就连晓美焰在把这条路真正走完之前她也不能说懂了。
只有见识与阅历在所有人之上,无人可出其右的泛位面第一意志才会真正明白,在他的眼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狭隘的。
看到即是知道,观测便是影响,泛位面的观测者所出现的每一个位面无论处于什么现状,他们的墙早已经被打破了,原本还应该有无数的位面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