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的犯罪与特权阶级的犯罪有着不小的区别,许多法律里规定的罪名是平民没有能力去犯的,即使是他们能够犯下的罪行大部分人也会考虑到为之要付出的代价更多只敢在脑子里想想获得‘精’神胜利,只有少部分底线很低胆子很大的人会真的触碰到法律的底线。。
这些罪行在特权阶级中有顾虑的情况会大大降低,因为他们有足够强大的保护可以无视那些代价,而能够触及到平民不能触及的罪行的特权阶级需要做的事情需要考虑的问题也比平民多不少,当第一次尝试用法律所不允许的手段得到了不菲的回报,却只需要付出小小的金钱时他们就会越发习惯这种手段并将其看做是理所应当,他们要么是天生就站得比别人高许多所以有优越感,亦或者通过后天的努力与自身的本领打开一片天地,然后去把这种欺凌他人获取利益的手段当成顺理成章的享受。
自从人类从远古时期发展到有阶级的概念后,这种现象不仅从未被杜绝过,反而一直伴随着人类文明的成长而形成了见不得光却又打不破的黑暗秩序,社会形态的不断颠覆与新生都未能将其彻底根除掉,仿佛它的存在与人类形影不离,天然就是属于人类的规则。
站得越高往往犯过的罪就越多,能够同谋杀死晓美家前任家主的人中不会有一个例外。
鹿目达也的眉间是秩序的天平,即使这个秩序并不光明可也是自然中不可否认的存在,所以他竭力避免岳重用今天的手段去打破它,没人比鹿目达也更清楚一个秩序被打破后会有多严重的后果,只不过他没有挡住岳重,这个男人还是坐着轮椅撞开了这个黑暗秩序的堡垒。
岳重在一开始打出的旗号就注定他重点关注的方向不是那些重大的罪名,因为特权阶级的相互倾轧早就越过了那道安全线,用这些重大罪名去将竞争对手彻底打入深渊古往今来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他要用最常见的罪名将这些人送入监狱中去才有代表‘性’,大多数平民对此的感触也会更深一些,毕竟那些重大罪行与他们的生活扯上关系的话太复杂,绝大多数人是理不清楚的,自然不会有同仇敌忾的感觉。
作为对手的鹿目达也不可能不清楚岳重的重点方向,但他总不能放着重大罪行不管不问像岳重一样选择一个方面主攻,否则即使他否定掉了岳重主攻方向的所有罪名却使得一条重大罪行被坐实,那结果不会有多大区别反而可能更糟糕。
绝大多数人都耳熟能详的罪名辩护让许多人看得都津津有味,从岳重提对一条罪名提起公诉时大部分人不会去想那这个罪名是不是真的,而是本能就认定了审判席上的那个人肯定犯过,这很没有道理但确实是常态,因为熟悉因为把自己代入到对方的角‘色’不少人都会做相同的事情。
正如仇富是不少人的共‘性’一样,羡慕也是共‘性’之一,既然不能够得到那就看已经拥有它的人像普通人一样为此付出代价也是一种乐事,不可否认岳重的支持者中这类人群绝对不少,不然光靠司法正义的口号的话他形不成今天这么大的声势。
审判首日很快就到了傍晚,岳重的身体状况实在支撑不下去,所以本该进行的夜审也不得不取消掉,裁判长宣布明日再继续审判后,在庭审现场坐的一天的人们纷纷离席,或是伸着懒腰或是打着哈欠离开了特设裁判所。
今日的审讯看着‘挺’有意思,不过时间太久了多少会让人感到疲惫,可以想象这批人明天会继续坐在这里的可能‘性’不会太大,不过外面有的是人想要到现场来观摩,所以不管庭审持续多少天观众席上支持岳重的力度都不会变弱。
鹿目达也是最早就离开了那一批,虽然能够在这里与七海八千代正式见面让他倍感意外,不过在休庭的时间里尝试与对方说话被躲开后,他明白七海八千代并不想再与自己扯上关联,就像她之前竭力想要解决与岳重之间的因果那般。
既然她是这个态度,那么鹿目达也除了默认便没有其他想法了。
她干净利索的摆脱那些可能改变自己命运的因果,光凭这一点鹿目达也都做不到那么干脆,今天再见到晓美晴的时候他还是有些心虚的。
环伊吕‘波’陪着七海八千代走了,她们真的只是来见证见泷原审判的始终,除此以外没打算与任何人有所接触。
全然没有受到庭审的氛围及其事件深度所影响的人也不是没有,比如千本冥樱就只是对岳重的轮椅特别感兴趣。
现在晓美晴已经长得比她高出了半个头,不过这丫头死不承认这一点非要说晓美晴传了内增高,只要见到她还是会摆出一幅姐姐的姿态,比如现在她就借口帮妹妹分担工作,把岳重从晓美晴手里抢了过去,疯一样的推着岳重在大街上跑。
“冥樱姐姐你慢点啊,小心把姐夫摔着了!”晓美晴就在后面一直追着,可她的速度又哪里比得过魔法少‘女’,最后累得跑不动了还是巴麻美过去将岳重和轮椅抢了回来‘交’到晓美晴手上。
不过在此之间巴麻美双手捧着岳重的脑袋注入了一些温和的魔力缓解其疲惫,否则让岳重持续高强度的庭审辩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