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斯特?威廉很不客气的切断了通讯,和一个一心要自己死的人,自然不会客气。
维内托也不在意他这样的态度,能够把曾经高高在下的a星域提督逼到失态的地步已经足够了,她自然不会天真的以为切斯特?威廉会因为自己一句话就真的选择去死,那不符合他的性格,而且还会让自己与a星域海军的舰娘之间产生不可调和的矛盾。
她只是需要切斯特?威廉知道自己的态度没有变,他不能心存侥幸就好,维内托一个人撑着重焰联邦的天下,永远都不能让人感觉到她失去了自己的提督后就会开始退让。
以前这种事情都是提督在做,他把所有的卑劣与罪恶都背负到自己身上,所以自己猜显得光明伟岸,可现在提督已经不在了,这种事情只能自己去做。
善良是一个很美好的品质,可它注定不属于自己,如果创造一个自己心目中的世界还需要继续背负起罪恶,那维内托不会去拒绝。
安德烈亚?多利亚看见维内托的脸色并不是太好看,刚才大姐头突然说出要让切斯特?威廉自杀的话来更是把她吓了一跳。
维内托一点点的变化是被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安德烈亚?多利亚看在眼里的,可数的变化在潜移默化中完成了质变,今天的维内托让安德烈亚?多利亚第一次感到了有些害怕。
“走吧,到a星域首都星去,我们已经拖了不少时间了。”维内托没有向安德烈亚?多利亚解释什么,如果她能够想明白最好,如果她无法理解……解释又有什么用呢?
维内托一个人航行在了舰队的最前方,无论有什么突发事件,她都是第一个去面对的,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小小的身子撑起的是曾经i星域的天空,而现在她又要撑起七大星系的苍穹。
她的路上,有人来也有人走,最后只剩下了她自己,形单影只。
“大姐头,等等我!”安德烈亚?多利亚很讨厌自己刚才的害怕,这是她永远的大姐头啊,自己怎么能够对她有一点点的质疑,她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提督,这么孤单与落寞却还在不屈的努力着,自己就算能力不足,但至少也要陪在她身边不离不弃。
所以她冲了过去,好在维内托为了照顾整体的航速所以航行的不快,能够让安德烈亚?多利亚追过啦,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臂。
这一刻的维内托稍微停顿了一下,瞪了安德烈亚?多利亚一眼低声道:“不要再别人面前拉拉扯扯的。”
“嘻嘻,知道了!”安德烈亚?多利亚厚着脸皮笑应着。
a星域首都星前线,兴登堡在激烈的战斗中舰装已经残破不堪,一次又一次承受炮击后的震荡,让她的七窍都被震出了鲜血,染红她身上的挂饰,自然也染红了她的眼睛。
痛苦的刺激与战斗的兴奋使得兴登堡比任何时候看上去都要狂气十足,她全然无惧与身体的损伤乃至死亡的威胁,铁十字的眼瞳嗜血的盯着深渊舰队阵线中的俾斯麦,对方在自己疯狂的攻势下同样也不好受。
只要有机会击沉俾斯麦,受一点点的伤又算得了什么?
于是炮火再度与星空中鸣响,兴登堡很强大,只不过再怎么强大的人在浩瀚的星空战场上都相对渺小了许多,尤其是收拢舰装后的舰娘体型比舰载机还要小,只是她产生的战术效果却十分重大,深渊舰队右翼战线的旗舰深渊俾斯麦的确被她所拖住了。
面对一个疯子,而且这个疯子还拥有着极大的破坏力,即使是更加强大的深渊俾斯麦也不得不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否则一不小心就很有可能被她所干掉,这个兴登堡看到自己就全然不会去顾及其他任何事情,是比黎塞留和狮她们更加棘手的存在。
没有了旗舰俾斯麦标志性的炮击指引与破开阵型,深渊舰队的战列线完全由深渊提尔比茨带来着展开进攻,她与赤城在航空战拥有战略压制效果一样,与战列线炮击战的舞台上对对手产生的压制,只是失去了自己姐姐这个优秀的战术性武器,战争连绵至今依旧没有取得突破性的战果。
普遍于人类联军防线上的g星域机甲部队像站满了万里长城的士兵,哪怕是一艘深渊驱逐舰的攻击都能够让她们轻易消灭掉一个敌人,在这样的效果下提尔比茨的战略压制与对自己方的提升优势就被削弱到了近乎没有的地步,她存在与否,深渊舰娘们的一次攻击都能够消灭一个机甲士兵。
赛伦?雪普所率领的右翼深渊舰队一直都在朝着a星域的方向迈进着,无论是黎塞留的f星域舰队还是狮率领的皇家海军,能够拖延他们的步伐,却无法阻碍他们前进,从费城——巴尔的摩防线一路推进至a星域首都星边防,只是速度被大大的拖延了。
齐柏林很清楚这一次战斗最重要的人物是兴登堡,是她的疯狂将俾斯麦给吸引住,防线才没有遭到单点的猛烈进攻,提尔比茨习惯于全线进攻的模式,在g星域陆军用生命组成的防线前收效甚微。
作为兴登堡与俾斯麦旗帜之争的见证者,齐柏林很清楚兴登堡是处于绝对劣势的,人类联军这一边没有人能够给她提供有效的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