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是一样的。

不得不说，这样的情况才是最糟糕的，牛小飞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反而说什么都不应该，自己也很苦恼，不知道该怎么办。

犹豫了很久他还是选择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好的，不然伤害了张二蛋她也觉得很不开心就是了。

这么一来，情况也就好多了，至少牛小飞将心思都放在培训上，不在意别的就行了。

第一天去上培训课，这二十个人里面会写字的只有五个，还包括牛小飞，其余的人呢不会记录笔记，就只能听。

只是光靠听是记不住的，一个月的时间都是听课，那就跟没有听是一样的，所以沈夏十五个人会想要借笔记不停的看，反复的记录。

但是平均三个人抢一个人的笔记，这情况就有点不太好，而且没人愿意跟牛小飞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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