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似乎占据了上风,它整个爬到了棉花身上,来回乱窜,左一爪右一爪地挠啊,棉花块头大,在车里活动不方便,一边乱舞爪子,一边在车座上滚来滚去!
我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猫和狗同时停住了,转头看着我。
我简单地说了三个词,“解剖,师姐,坐好!”
小黑猫噌地从棉花身上跳下来,端端正正趴到座位上,棉花也抖了抖毛,一屁股坐下,目不斜视,虽然刚刚吃了好大亏,但现在却连看都不看小黑猫一眼。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发动汽车,直奔山南大学。
到了实验室,有潘教授的学生在门口等着,看到我领着一猫一狗从车上下来,就有些奇怪,“不是说只检查猫吗?怎么又带只狗过来?”口气颇有些不爽,“我们这儿是生物实验室,又不是宠物诊所,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找我们?”
我立刻拉大旗做虎皮,“这是我师姐养的,这狗叫棉花,这只猫叫……煤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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