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国际游资大量不正常涌入,瞎子都能看出来想干什么,不过就是想趁这轮国企改革的东风在狙击这次的政策牛市嘛。”冯甜边说边去开后边车门扶杨雪颜,魏雯赶紧跟在后面,一副狗腿的样子。
杨雪颜伤心过度,又哭累了,已经在车上睡着了。
我赶紧过去帮忙,把杨雪颜背到背上,那边俞悦也没闲着,扯着哈欠连天的棉花下车。
这没心没肺的二货,在俞家老宅里也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闹了个肚圆,上了车就一直趴在后座下面睡觉,我踢了它好几脚都不醒,现在也不睡饱,却是知道到家了,下了车,眼睛都没睁开,摇摇晃晃地就奔大门去,我这儿还没开门呢,它一头就撞在了门上。
然后,它进去了!
靠,靠,靠,靠!
棉花穿门而过了!
我吃惊,俞悦和魏雯的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俞悦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说:“苏岭,你看到没有,你看到没有,那狗从门上穿过去了,穿过去了,穿过去了!”
唔,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啊!
我不没说话呢,冯甜却一把将她的手拨拉开,“哎哎,少在那里借机占便宜,我师弟的手是那么好白扯的吗?得收钱,你还欠着他两千万呢,就敢上来白扯手!”
俞悦毫不示弱,“说吧,扯一次多少钱?他这条胳膊我先租一年的,除了我你都不许碰!”
冯甜大怒:“有钱了不起吗?有钱人我见多了,我师弟那胳膊有钱也买不到,我不买!”
呃,师姐大人,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事情,那是我的胳膊,不是你的啊,卖不卖为什么要你说了算?
靠,被带沟里去了,当然不能卖了。
她们两个在这里吵呢,魏雯也过来了,拉着我另一边帮助,紧张地说:“苏先生,你的狗进门了,进门了,进门了!”
“我看到了!”
做为一个高端法师,咱得能端得住,就算我不理解比较惊讶而且很担心再出别的乱子,那也得做到态度淡定,不以为然,摆出一副“这算什么,我看得多了,根本就不当成一回事儿”的表情来。
所以我就淡定地点了点头,“它叫棉花,是我师姐养的狗,穿个门神马的,小事情,小事情,用不着太惊讶……”
我这话还没说完呢,就听院子里传来哎呀一声惨叫,跟着又是一声惨叫。
院子里有人?
肯定不会是大傻和四眼儿回来了,他们要是回来了,一定会给我打电话,再说也不会在院子里呆着啊!
难道进贼了?
嘿,还真有不怕死的,我们家这么危险的地方,鬼来鬼死,魔来魔服,杀手来了也迷路,还有贼敢来偷东西!
我赶紧把杨雪颜放下交给冯甜,过去开门。
这当口,院子里那惨叫一直没停,高一声低一声的,还夹杂了喝骂,“松开,你这死狗,靠,再咬我我砍死你,有能耐你站住别跑!”
我推开院门一看,一个全身黑衣的家伙手里拎着把明晃晃的长剑,正满院子跑,屁股上鲜血淋漓,而棉花正追在他身后不停地咬着。
诡异的是,棉花还是没有睁开眼睛,迈的步子也有气无力的好像在梦游一样,他也是一直追在那黑衣人的身后,而是在时隐时现,咬一口黑衣人的屁股,然后就突兀的消失了,然后再出现,再咬,再消失。
那黑衣人的动作特快,围着院子转圈跑,那速度,博尔特见了都是甘拜下风,可是他跑得再快也没用,棉花肯定会直接出现在他的屁股后面,虽然眼睛都没睁开,动作有些漫不经心,但是每一口都那么狠那么咬。
黑衣人惨叫着,拿剑不停往身后刺,剑光似电,杀气凛然,带着股子刺骨寒意,一看就是用剑高手。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连棉花的毛都刺不到。
棉花总是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他两剑攻击之间的空档中,从容不迫地张嘴,咬,消失!
黑衣人的屁股已经被咬烂了。
我觉得这货脑子里应该缺根弦。
我要是他的话,这种情况下早翻墙开溜了,还在院子里绕什么圈啊!
黑衣人一眼看到了我,惊慌大叫:“这是你的狗吗?赶紧看好,怎么能让它乱咬人!”
我从容不迫地抱着双臂说:“这狗是我的,这家也是我的,兄弟你是不是进错家门了,在我家干什么?”
“呃,我其实是迷路了,想进来打听一下,哎呦,你,你先把狗带住行不行?”那黑衣人惨叫,看着那叫一个可怜。
我冷笑:“你打听路,所以要翻墙进来,还要蒙着脸COS夜行人,手里还拎着把剑?你这是侮辱我的智商吧!”
那黑衣人正好转了一圈,又转到我近处,突地怒喝一声,“苏岭,有人付钱让我来取你的狗命!”剑光似电,刷一下向我刺了过来。
这是伏击不成改强攻了吗?
我退后一步,把手往后腰一摸,准备掏刀开干,哪知道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