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看着他缩成黑团,我还以为他就肯老老实实去死呢,现在一看,好家伙,这还是打算拼一把的节奏啊!
没听他在那喊不服气嘛!
两人干架,但凡有不服气的,那就要接着往下干啊!
我赶紧睁大眼睛,想要看看济妙还有什么后招施展,晦清又能使出什么神通。
可是那个黑团只膨胀到西瓜大小,晦清就毫不客气地拿锡杖捅了一下。
眼珠子那么厉害的角色,被他拿锡杖一捅都爆了,更何况济妙变成的黑团呢,一捅也爆了!
直接爆成大片的黑雾,在空中一闪,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晦清很高人范儿地对着济妙消失的地方双手合什施了一礼,长声吟道,“抛却诸般法,今得大自在!”
这一声吟,整个身体的金光越来越亮,头顶上方竟然有一道光束落下来罩定了他。
靠,这架势,这是要飞升开路的干活了!
我连忙大喊一声,“等会儿,晦清大师,你等会儿走啊!我还有话要问呢!”
飞升也能等一会儿吗?
以前看过的漫画进而似乎没提过这茬,不过我也是急了,管他能不能停呢,先喊出来再说。
别说,晦清听我这么一喊,微微一笑,头顶上的光消失了,身上的光也暗下去了,跟金刚一般的大块头急剧收缩,最后收缩到正常人大小,转过来,对着我微微一笑,合什道,“小友还有何话要说?”
靠,还真停下来回话了!
这和尚,当年不愧是当兵的出身,够义气!
我赶紧说:“大师,这都是怎么回事儿啊,您能给我解说一下吗?至少让我明白明白啊!还有啊,有没有什么要交待我的?你不能就这么甩手就走啊,明城三百万人的小命都挂着等救呢!感业寺三百多口子和尚,连晦明大师可都死了!您就没点感想?简单说两句也行啊,别就这么一甩袖子就走了,也太干脆了吧!”
晦清没立刻说话,而是凝视我片刻,方道:“你走了恶魔之道,却是失了下乘,日后想得大道只怕不易。这恶魔之道入之容易脱之难!你可千万小心,切记不可迷失本心啊!”
我一听就不乐意了,“大师,你这眼看着要成佛成圣了,还跟我玩什么转移话题的把戏,咱能说正事儿吗?我这儿也赶时间呢!”
“不与你说,原因怕你压力太大不得解脱,你却偏要追问!”晦清摇了摇头,“也罢,你我有缘,我便……”
我连忙打断他,“大师,你别说有缘啊,再说跟我有缘我跟你急,我可不想当和尚!”
晦清笑道:“你小小年纪,倒是流派之别看得太重。你看我,早年行伍,杀人无算,中年学道,也只修法不修心,求的还是杀生之术,垂暮之年方才学佛,却也没有什么影响!我与你说,万法诸般,皆是皮相,一朝得了这大解脱,便知什么佛什么道什么法什么术,都只是梦幻泡影,不过是张虚皮罢了!”
我诚恳地说:“大师,我文化水平有限,您说得太深奥了,我也听不懂,总之我是不会当和尚的,就算是能吃酒喝肉娶老婆的假和尚也不当。”我这一着急,把话都说反了,说完了才醒过味来,酒能吃,肉可不能喝啊!
晦清摇头道:“你啊,真是榆木脑袋一个,一点悟性也没有,我刚那是点化你呢,你怎么一点正确反应都没有?阳明离火命落到你身上,真是白瞎了!”
我却高兴了,“点化我?我没听懂,是不是说我就跟和尚没什么缘份了?那可太好了。咱们赶紧说正事儿吧,您能从头说吗?比如说,您不是死了吗?连魂魄都爆掉了,怎么又随随便便就出场了!”
晦清指了指济妙爆掉的位置道:“你看济妙现在真的死了吧!”
我看了看那个位置,有些拿不准,连晦清这种死透的都能诈尸重新出来刷存在感呢,更何况济妙这更变态的,当初可是被冯甜踩成肉饼了都没死呢!只能含糊回答:“应该是死了吧!”
“他真的死了!”晦清道,“他承了来自高维等的意念之力,在人间心不死意念不灭人就不会死,所以号称不死不灭,可是只要心一死,那意念之力失去了依凭,就会立刻崩溃,连点渣都不剩,我刚才用言语打击他,就是为了让他死心!他要不死,我困于当年誓言,便不能真正得大自在!”
我有点明白了,“您这意思,济妙跳出来蹦跶其实是您故意引出来的,就是为了要干掉他?合着,搞这么大阵势,死了这么多人,就是因为您要杀济妙啊!”
我就有点恼火了,这晦清也太自私了,为了自己不惜搞出这么大的事情来。
今晚这些事儿我容易吗?稍有一步不慎,我会挂掉不说,整个明城三百余万人没准都会死掉!
这老和尚过份了啊,还没成神仙呢,这就先把好几万人当刍狗看了!
晦清摇头道:“贫僧若是如此自私的人,又怎么可能悟得真佛大道,得大自在真谛?当年建临时位面通道,本就是一个设好的局,真正的目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