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当即收拾被褥,上床睡觉。
这回我干脆直接在自己床上摆了两床被褥,反正冯甜照例是要跟我一起睡的,今晚上我可不抱她了,太累!
临睡前,冯甜两次施展法术把我的命火激活了一下,大概就好像把我当成灯给点亮一下,然后才放心地跟我上了床。
好吧,这句话有点歧义,我得解释一下,我们两个上床就是睡觉啊,没干别的,比如某些活塞运动神马的,绝对,肯定,没干!
我实在是累得狠了,沾枕头就睡着。
这一晚上我容易嘛,上半夜斗恶鬼,下半夜打噩梦,这日子简直快要没法过了。
睡得迷迷糊糊呢,被手机铃声给惊醒了。
眼睛又干又涩,眼皮沉得抬不起来,头还痛得厉害,闭着眼睛摸起手机,也没看号就接了起来。
吕志伟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压抑中却透着几分兴奋,“老弟,找到鲁先赢家了,你们最好来看一下!”
我迷迷糊糊地说:“鲁先赢没在家,俞家的人在找他,他怎么敢在家里呆着。吕大哥,你这么晚还没睡啊!”
“晚?这都七点多了,赶快起床!”吕志伟的语速很快,“当然不是他在市里的家,而是他在市郊的另一个家,一般人都不知道,大概是他秘密落脚的地方,这回一发现问题,我可就把人撤出来,没敢轻举妄动,你们快洗把脸,我已经派人去接你们了!”
我当即拒绝,“下午再来吧,我困死了,哪也不想去!”
在我怀里钻着的冯甜也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推了我一把,腻声腻气地说:“吵死了,把电话挂上!”
吕志伟很是语重心长地说:“我早说了,年轻人纵欲过度不好,你看你连床都起不来了,你们两个要有节制啊,尤其是你不能太过份了,小妹子毕竟还没成年呢,这对她身体不好!”
我没好气地道:“大哥,我们两个昨天晚上打鬼来着,忙活到后半夜呢,让我们好好休息一下吧。”
吕志伟态度却相当坚决,“老弟,是你让我调查鲁先赢的,现在发现问题了,你可不能摞挑子不管,赶紧过来,看完现场,回去再接着睡,你们年轻人,一宿两宿不睡觉没关系!”
靠,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痛!
只是一宿两宿不睡觉当然没什么关系了,可问题是,我不光没睡觉,还挨了好几气儿揍呢,又被鬼揍又被噩梦揍的,血都吐了好几口,不好好歇歇能行嘛。
不过说这两句之后,我多少也清醒些了,虽然不愿意动弹,但考虑到吕志伟毕竟帮我很多忙,太生硬了也不好,就问:“是什么问题,说来听听?”
吕志伟沉声说:“我们在鲁先赢的老巢里发现了一具尸体!”
我一听就不爽了,“有死人啊?这算什么问题,你们不是天天跟死人打交道吗?我又不是验尸官,死人关我们什么事情啊?”
吕志伟的语气就有些不爽了,“听我说完啊,你清醒一下!那具尸体就躺在房间中央的地上,从头到脚所有皮肤都被剥掉了!但直观目测,身上的肌肉和血管还都保持新鲜,也没有虫子出现,周围还摆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举行了某种仪式,又或者是施展了某种法术,因为不了解情况,怕再出意,所以我把人全都撤出来,你们不来,我这儿没法勘查现场,老弟,帮大哥这个忙吧!”
我正想再问问,谁知道电话却被抢走了,扭头一看,却是冯甜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吕大哥,尸体周围都摆着什么东西?大概说两样你认识的。”
“小妹子,打扰你休息了,实在不好意思啊,回头大哥请你们吃一顿啊。”吕志伟对着冯甜可比对我客气多了,“尸体周围啊,摆的东西挺多的,我认识的,好像有地瓜,红皮的,围着尸体摆了一圈呢,还有玉米粒,靠,还有豆角,这是准备做一锅丰收菜吗?”
冯甜打断了他,“在我们到之前,你们不要轻举妄动,任何东西都不要动!”
吕志伟痛快地答应,“放心吧,长盛街的教训我可是记住了,保证什么都不动……哎,这哪来的狗,怎么进来的,靠,什么情况!”
手机中传来慌乱的叫喊声,紧接着有枪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