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圈里这一帮这么一听,立刻齐刷刷伸手,把我抓了个结实。
我哭笑不得,“潘教授你这是干什么,我不能跑,先放开我,有话好说啊。cad3();”
最近的一个老头,都满脸老人斑了,看起来没有八十也得有七十五,也不知道身体怎么那么好,刚刚比那些相对年轻的跑得都快,现在就揪着我的衬衫领子,激动得唾沫星子直往外喷,“奇迹啊,这是划时代的奇迹啊,这完全颠覆了现有的一切科学认知啊,整个人类历史都将因此而改变!这理论是谁创建的,我要向他当面请教,我要跟他学习,我要……”
我看他脸红脖子粗的,赶紧安慰说:“别管要啥,您先冷静冷静,这要是激动过去了,啥好事儿都跟你没有关系了。”
“对,对,你说得对。”老头连连点头,却依旧不肯松开我的领子,只用一只手掏出个药瓶来往嘴里倒了一大堆药,伸着脖子咽下去,目光坚定无比地说:“我要活下去,我要好好活着,我要见证新时代的到来,我……,快给我拍拍,我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