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觉。
虽然从生理上来说我已经不需要睡觉了,但现在是心里需要。
我需要冷静一下,平静心情,调整好状态,以迎接接下来要面对的巨大挑战。
这个连杨至道都不敢直接提及,令自适应沉眠者和蓬莱仙山畏如蛇蝎的东西,终于要找到它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六点多了。
天却依旧黑得厉害。
密集的雨点正噼哩啪啦打在窗子上,呼啸的风声卷着隆隆闷雷震得窗框嗡嗡直响。
走到窗前一看,好家伙,雨下得那叫一个大啊,整个街道都成了水河,大巴自街上驶过只露出半个身子来。
靠,这是过台风了吗?
现在这天气预报也太不准了,过台风这么大的事儿居然没个预警。
看雨下成这样,谭盈估计够呛能过来了,我还是自己去车站吧,也不知道高铁还能不能正常发车。
正琢磨着呢,就听到敲门,开门一瞧,竟然是谭盈到了,全身上下都湿透了,水直往下淌,形象别提多狼狈了。
我赶紧把她让进门,结果她一进门就扑通一下给我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