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这飞机和车云生一打岔,都忘记冯甜这边还没完事儿呢,她这不是打算又要继续哭了吧。
正心慌意乱不知如何应对呢,却见冯甜没有再哭,反倒是有些失落地说:“算了,过去的再也回不来了,你终究还是不可能像以前那样了。”
“我这不是还跟以前一样吗?没啥变化啊,没因为有钱就花天酒地,也没因为变强就去打劫抢银行,一直老老实实上班,认认真真工作。”
说完,我自己都有点佩服我自己,这么一身通天彻底吊打神仙的外挂,居然还在上班工作,这也是没谁了。
冯甜却幽幽地说:“你以前能发个朋友圈就让晚点飞机立刻平安赶到吗?”
这话说得好有道理,完全无法反驳。
我呆了好一会儿才说:“那我以后不乱外朋友圈了还不行吗?”
“你还是发吧。”冯甜看起来一脸的泄气,“发几个朋友圈信息总比你四处乱窜不知道会搞出什么事情来要强吧。”
这么一说倒也是挺有道理的,我发现了,我现在窜到哪儿都会出事儿,不知道是不是开挂的同时,也配备了噩运光环之类的东西。
不管怎么说,虽然有这么个小插曲,但我们最后还是平安上了飞机,起飞离开海城。
上飞机之前,我专门发了个朋友圈,“感谢天云宗,总算没耽误太多时间,感谢车掌门的茶,闻着真香!”
上飞机之后就不能再玩手机了,只能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看电影,又因为被冯甜警告过,也不敢随便乱窜或者是编信息线乱插,就这么老老实实地坐了一道。
临时港岛的时候,广播通知,机场上方有气流,也就是大风,可能会有些颠婆,让乘客都系好安全带,做好心理准备。
不过到机场降落的时候,却是一丝风也没有。
顺着舷梯往外一走,空气好,没有海边城市的海腥味不说,还有着股子淡淡的清香。没有风,却也不闷热,空中有着丝丝凉凉的水汽,就好像站在室内加湿器附近一样。抬头看天,一丝云都没有,天空瓦蓝瓦蓝的,那叫一个干净啊,好像被谁拿着条帚扫过一样。
环境好,人的心情也会跟着变得挺别好,正想对冯甜说这港岛的环境真好呢,却听身前的一个乘客在那里跟同伴说:“我飞港岛几十回了,头一次碰到这么好的天气,真是难得。”他的同伴附和道:“是啊,最啊,哎,还有这香味是怎么回事儿?一点海腥味都没有,难道机场在喷香水了?”另一个笑道:“可能是做了改善局部对流空气的建设吧,要是喷香水的话,那得多少香水能维持这个效果?不过,没听说最近港岛机场这边有工程招标啊,难道是暗箱操作?”
原来这么好的天气也不是经常能遇到啊,尤其是这清香味也不是正常现象。
我心里一动,试着一感应,果然有微弱的法力波动。
该不会真是有人施法搞出来的吧。
现在这无聊的法师可真多,闲着没事儿跑机场来做清洁工作,难道是受雇的?总不会是特意跑来拍我马屁的吧,我跟南方的法师没打过啥交道,应该不至于。
不管了,先拍两张照片,发个朋友圈。从今天起,我要按冯甜说的,尽量做得像个普通人,怎么是可见可证的普通人表现,尤其是能让冯甜看到的?那当然是多发朋友圈了!
“顺利抵达港岛,空气不错,环境不错,对这里印象挺好的。”
从机场出来,就看到接站的谢云松,西装笔挺,旁边站着宁美儿,穿着件长裙,后身站着一排黑西装,手里举着大牌子,上面写着“欢迎苏主任莅临香江。”
一大群人往出口前面一站,简直不要太抢眼。
一看到我们两个,谢云松立刻第一个抢上来,本来看样子是想伸手亲自给我们拎个包什么的,但发现我们两个都是手空空,只冯甜挎了个小包,立刻及时转向,两手伸向我:“苏主任,欢迎,欢迎,一路辛苦了。”宁美儿也赶紧上前,陪着小意招呼。看起来两人的精神头比上次好了许多,不过那一衰一横的命相却是没有丝毫改观,这两货搭档,依旧是命中无子的气象。
不过虽然没改善他们两个的本质问题,但谢云松依旧对我们两个千恩万谢,表示自打接受了我的治疗,回来之后又严格按照我的吩咐起居生活,尤其是我赐给他的那个护身符,连洗澡睡觉都不摘下来,果然觉得气运旺了很多,原本几个不看好的项目全都顺利做了下来,身体也不闹病了,精神头也好了,总而言之一句话吃嘛嘛香,睡嘛嘛熟!
机场不是多客套的地方,简单寒喧之后,谢云松立刻请我们两个上车,他没安排酒店之类的地方,而是要直接请我们回家去住。
像他这种港岛土豪,家里可比五星酒店豪华不知多少倍了。
环境也好,位于太平山腰,三层洋楼,向南面山上望去见太平山狮子亭,向北望可以远眺维多利亚港及中环、尖沙咀两岸,视野开阔,单从风水上来说,那是好得不得了。
顺着白加道往山上走的时候,谢云松就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