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显一显身手,一击就将这打赤膊的家伙放倒。
杀鸡儆猴,震慑剩下三个家伙。
但没等我动手呢,金盔甲突然上前一把抱住赤膊汉,“别冲动,有话好说。”
“放开我!”赤膊汉那挣扎大叫,“神主待我们不薄,就算不主动去惹他,也不能背叛神主,他都杀到神域来了,怎么能视而不见,我要向神主汇报,我要告诉他……”
黑袍子突然一伸手,扔在地上的镰刀一下到了手中,再一挥,一刀就把赤膊汉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那血嗤嗤往外直冒。
“哎呀!”晚礼服惊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拿手杖一指还没落地的脑袋,登时冒出张网来,把脑袋兜住,回头白了黑袍子一眼,“怎么不给我个信号,要是落地不就遭了?”
“你办事,我放心。”黑袍子转头又对我解释,“大力神得神主恩许,哪怕脑袋被砍下来,但只要落地就可以不死,所以不能让他的脑袋落到地上。请容我们先处理一下。”
卧了个大槽,窝里反啊!
我深深的震惊了,目瞪口呆,一时不知如何评价这三位神仙的行为。
晚礼服掏出一块绿莹莹的宝石,“太莽撞了,就算用定时石,也只能维持一段时间,等交果失去了,还得再补充,我总共就剩三块这样的石头了,到时候怎么办?”
金盔甲说:“先将就着,等到时候再说。”
黑袍子又给我解释,“我们都是神主登记在册的主神,任一陨落都会反馈到神主处,所以我们不杀死大力神,只能用定时石将他封印在现在这种状态,到时候再把他的脑袋和身体分别镇压封印……”
“太麻烦了,我帮你们一吧。”我觉得袖手旁观有点太没范儿了,直接上概率云,将大力神的身体和脑袋全都直接打成了将发生事项。
“这是什么法门?”
三个神祇震惊了,“简直闻所未闻,既非死又非生,明明不存于世间,但感应上却依旧存在,他在这种状态下还能动吗?”
“当然不能动,除非改变状态,从将发生事项变成已发生事项才行。”
我这一解释,就看三个神祇一脸懵逼状,一种装逼成功的优越感登时油然而生,“这是科学,你们不懂!”
“是,是,我们不懂,我们不懂。”三个神回过神来,连声陪笑应是。
我就问:“现在你们三个想怎么样?”
三个神对视一眼之后,还是由黑袍子说话,“您给我们一个准信儿,想不想开战?”
我说:“如果你们不惹我,我就不会主动开战,我这事儿多着呢,哪有闲工夫争什么神权。再说了,我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升维了,争神权对我没有任何意义。”
说完就发现,金盔甲和晚礼服的表情竟然有些遗憾兼失落,不知道黑袍子是什么情况。
“这样啊,果然被神主说中了,您没有争权的心思。”黑袍子的语气也有些遗憾,“这样的话,那今天这事儿就当没有发生过,您没来过神域,我们也没有见过您,至于大力神,下班之后就失踪了,谁都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您看这样行吗?”
我说:“不行,知人知面不知心,初次见面,又不是很熟,万一你们三个里面有个回头出卖我怎么办?到时候神庭这边偷偷摸摸准备对我开战,我却以为不会有事儿,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那我多亏得慌啊!”
“没问题,我可以给您通报神庭动态!”
金盔甲和晚礼服异口同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相互瞪了一眼,马上跟进补充。
金盔甲说:“我是战神,所有战争准备和动态都绕不过我,我更合适!”
晚礼服说:“我是神主的情妇,还有什么消息比床上来得更准确更及时吗?而且关键时刻我还可以吹枕头风!”
我大吃一惊,神庭这么高大上的地方居然也搞这些乱七八是事情,神主公然养情妇,这,这简直太特么令人激愤了,这么腐朽堕落的神庭不打倒简直说不过去。
不过,这事儿还是留在以后再说,解决冯甜的问题之前,我没心思开战。
金盔甲立刻指责晚礼服,“就因为你是情妇才不可靠,上了床,你侬我侬的,最后一迷糊,没准就又背叛了!”
晚礼服反过来指责金盔甲,“你就可靠了吗?你可是神主亲点的十二主神之一,根红苗正的神主亲信,谁知道你回去会不会立刻把今天这事儿掀出去?”
“行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再怎么说,我们也是神,还是主神,没得丢了自己的脸面!”
黑袍子大声呵斥,义正言辞,然后转过来,对着我扑腾就跪下了,“吾安底索斯,自今日起,愿奉神主之令而行,如有背叛,必遭维等规则排斥而亡!”
金盔甲和晚礼服面面相觑,但马上就反应过来,争先恐后地跪下来。
“吾菲特耐,自今日起,愿奉神主之令而行,如有背叛,必遭维等规则排斥而亡!”
“吾蕊蜜儿,自今日起,愿奉神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