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冯甜瞪我,“至少就让你长长记性,以后再把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惹哭了之后,自己哄去,别向我求援,也别告诉我,更别让我教你怎么做!自己的妞自己哄,哄不明白那是你无能!”
好吧,转了一圈,她又转回去了,看起来这档子事儿没一段时间她是不会放下。
我不敢再说什么,只好乖乖进病房见我老爸,结果又挨了一顿训。
原来我老爸看到他住个院,因为我的关系跑来这么多人巴结,心里就不安了,生怕我一朝大权在握,就把令来行,胡作非为,讨要好处,所以就把我叫去训戒了一翻,不外就是安心工作,不要搞不正之风,尤其叮嘱让我千万小心,不要行差踏错,被人抓到把柄。
我只好向老爸保证自己绝对时刻警惕,不让那些心怀不轨的家伙腐蚀,时刻牢记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清正廉洁,一心为公。
好说歹说,总算是让我老爸放心睡觉。
本来我想让我老妈回家休息一下,但老妈不放心,说什么不肯,我只好给她叫了张陪护床,放在我老爸病床边上。
至于我自己,睡不睡无所谓,便跑到门口跟冯甜有一没一搭的聊天,也不说正事儿,就是东拉西扯地讲闲话。
如此熬过一夜,天刚蒙蒙亮,也就是四点钟左右的样子,桂拙言打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