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说:“甜甜,这些都不算什么,等我们的研究成果发表在自然之类的期刊上,山南大学可以直接聘请你当客座教授,一步到位啊。”
“那怎么成,名不正言不顺的。”冯甜摆手说,“好了,你们加油啊,我先回去了,明天准时过来考试。”
潘福城还想再劝。
但在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这事儿上,冯甜的主意正着呢,谁说都不好使!
潘福城只能一脸便秘表情地送我和冯甜出来。
我们两个回到家里,烟霞已经把晚饭准备好了,四碟八碗的,不要太丰盛,只是吃饭的人稍多了点。
除了去平县的顾容和那两个横剑派弟子外,其他人一个都不缺。
我就问俞悦,“你天天没事儿干了吗?泡在我这里干什么?”
“我白天工作了,这晚上回来吃饭啊。”俞悦可怜兮兮地说,“我家被那女人和亲戚给占了,我现在无家可归了,你难道想让我流落街头?”
靠,你家论亿算好不好,而且自己就是盖房子的,还流落街头呢,就算是博同情也说点能让人相信的话不成吗?
我只好又转过来问岑思源,“你们是怎么回事儿?不是要自己去建个分部吗?还赖在我家里干什么?”
岑思源说:“我们出来的时候没带多少钱,得省着点花,没找到合适的地方之前,先在你这里住一阵子嘛,反正你家的地方这么大又不是住不下!”
我怎么碰上的尽是这种老赖呢?
这是我家,不是旅馆好不好!
正想表示一下自己的不爽心情,手机却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有心不接,却响个不停,一遍结束接,立刻又响第二遍,那叫一个执着啊,我只好接起来。
“苏岭,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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