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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如此气势如虹,岑思源立刻豪迈大笑,“我辈法师正该如此!”刷地把他的霜之哀伤也拔出来往地上一插,然后蠕动嘴唇低声说:“苏岭,你不是要玩真的吧,只是表演啊,只是表演啊!”
我微微一笑,刷地掏出一张符来往面前巨剑上一贴。(百度搜索给 力 文 学 网更新最快最稳定.geiliwx.)
一抹赤光闪过,轰的一声,巨剑的剑身燃起熊熊烈焰。
我拔剑而起,仿佛举着一柄巨大的火炬,指向岑思源,“听闻岑师兄雪花六出剑法天下无双,今天我就用我阴阳道的赤阳三昧剑来领教一下!”
赤阳三昧剑神马的,我自然是不会的,不过那张符上写着名呢,出来前冯甜叮嘱了,按顺序使用她给我的那些符,台词也都在符上准备好了,我只需要按台词念就是了。
我刚刚念头通达了不假,可也没必要自己现在就去作死不是?真当场砍死了岑思源,升维我是一定升不了,但十有八九会被横剑派砍到离开这个人间。
岑思源一看台词对上了,立刻神清气爽,继续豪迈大笑,“好,那就让我用雪花六出剑来领教一下你的赤阳三昧剑,看看冰与火,谁更胜一筹!来,出招吧!”
话音刚落,刷地一道绿蒙蒙的光雾又从头到脚给他淋了一遍。
岑思源刚刚才把身上的水给用法力蒸干了,好嘛,又重新变成落汤鸡了。
这下岑思源忍无可忍了,扭头怒喝:“老万,你搞干什么飞机啊!”
人称鑫哥的万鑫宝还在继续打电话,看岑思源冲他喊话,又笑咪咪地比划了一个ok。
“我日!下次再有这好事儿,不带你来了!”岑思源无可奈何地转过头来,先向现场观众解释,“老万是主治医生,有个比较麻烦的病人,一直搞不定,大家多担待啊。”
“快打啊,谁管他一个辅助的干什么,你们两个要就这么站到日出吗?”
底下观众终于炸营了,大呼小叫,连喊带骂,还有性急地举着矿泉水瓶就往场地扔。
不过那矿泉水瓶刚一扔起来,就被一道剑光给绞得粉碎。
带着大墨镜的叶听雨面如寒霜,带着几个如狼似虎的横剑派弟子冲进人群,把扔瓶子那个家伙给拖了出来,拉到最前面,按跪在趴在地上,拿绳子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直接拖走。
整个过程简单粗暴,毫不留情面。
叶听雨当众宣布,任何向场中掷物的行为,都将被视为干扰决斗,是对横剑派的挑衅,横剑派做为此次决斗的主要承办方,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行为,刚刚那个被抓的家伙,将被关押,由师门派人赎回。
这下杀鸡儆猴效果非常明显,整个场地秩序一下就变得非常良好,虽然叫骂声免不了,而且很多都在谴责横剑派的霸道行为,但终究没有人再敢乱扔东西了。
现在终于可以安安心心的开始决斗了。
我当即大喝一声,使出一招横扫千钧,就是长剑打横拦腰扫过去,顺便再抽出一张符在手心里化掉。
岑思源高高跃起,一脚踩在我的剑尖上,潇洒地踩着剑身向前疾走数步,一剑刺向我的面前。
我当即把化了符的那手往面前一拦,剑尖刺在掌心上,便听轰的一声炸响,火光四溅,掌心中爆起一个巨大的圆形红色光圈,好像一面盾牌般牢牢挡住了刺来的霜之哀伤。
白色的寒气顺着霜之哀伤迅速漫延到我红色光圈上,好像传染的病毒一样,迅速又顺着光圈传染到我的身上,我整个人都变成了冰雕般的外形,在外人看起来,我似乎是被岑思源的法术给冻住了。
但我马上又悄悄燃了一道符,身上的白霜急速收缩,火焰自我脚下升起,一路驱逐追赶,顺着霜之哀伤,漫延到岑思源身上。
岑思源喝了一声好,做发功状,白霜立刻又重占优势,顺路重新杀回来,我再接再厉,又烧了道符,用火焰第二次冲回去。
如此你来我往足有十多次,我们两个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看起来斗争激烈,而且视觉效果直观,哪怕是外行也能看出来,白的时候岑思源占优,红的时候我占上风。
不管岑思源是怎么做到的,其实我全都靠冯甜给的符在演戏,一点力气也没花,而且岑思源攻过来的冰霜同样一点寒意都没有,就是看着花哨,想来也没花什么力气。
主持人严松一直喋喋不休地介绍,“好看,现在双方陷入激烈的纠结状态,岑思源开始进攻了,太妙了,这一招雪岭雄风使得优美无比,立刻重新占据了上风,哎,苏岭反击了,漂亮,这一招火焚天地太有气势了,一下子就扳回一局,太精彩了,我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精彩的纯法术对拼,这两个人绝对是年轻一辈中的至强者,这一场战斗必将留名史册。哎呀,这战势太紧张了,我得喝口水,大家现在看东面,天空已经泛起朝霞,太阳马上就要升起来了,不知道他们双方还会不会再各出奇招来扭转胶结的局面!”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