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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里转了许多念头,而且还怀疑这个盛铁镔有可能陷害鲁承志,但我却沉住气,面上不动声色,缓缓伸出手与他握在一起,“盛先生你好”
鲁承志就笑道:“铁镔那是我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哥们,老苏跟我是生死过硬的交情,你们两个都先生来先去的,太生份,以后大家就是自己人了,那么客气干什么?哎,铁镔,这是我姐,你也得叫一声姐才行”一指冯甜
像冯甜这么抢眼的一美女,走过来的时候盛铁镔就应该看到了,但跟我说话却一眼也没有往冯甜那边瞟,定力可以说是非凡一般,直到现在附近坐位上的那些男男女还都不停地往那冯甜这边看呢
“冯小姐,你好”盛铁镔又伸出手,没跟着鲁承志叫什么姐,语气依旧沉稳平缓,跟鲁承志的浮夸跳脱形成了鲜明对比
冯甜却没伸出手,淡淡地问:“你是哪个门派的?”
靠,这话题问得好直接啊
难道她想直接掀桌子不成?
这个问题一出口,鲁承志不禁一楞,“什么哪个门派的?”迷惑地看了盛铁镔一眼
盛铁镔倒是沉得住气,也不着恼,自然而然地收回手,脸上挂着客气地笑容说:“小的时候曾拜在仙阳木真人门下学过几天剑术,后来上学参军,事情多,就扔下再没练过,让您笑话了”
冯甜不置可否,又问:“今晚除了晦清的遗物,还有别的什么拍卖品,有册子吗?”
“这次是蒙眼拍卖,除了晦清大师的遗物事前知会过几个感兴趣的朋友外,其他的都没有任何透露……”
盛铁镔话刚说到一半,就被鲁承志给打断了,“哎,铁镔,别人不能看,我姐还不能看吗,赶紧拿出来啊你什么时候拜过什么仙阳木真人,我怎么都不知道?”
盛铁镔就从口袋里掏出个折得整整齐齐纸片,递给冯甜,嘴上却说:“就是六岁那年,我爷爷不是得了场重病嘛,我跟着父亲进京,正好碰上木真人,木真人说我有慧根,就带我去学了一年多,结果一直不开窍,就把我又给送回来了,不过让我保密,我就对谁都没说,不想倒是让冯小姐一眼给看出来了”
我没让冯甜接触纸片,而是一伸手截了过来
冯甜的阴气过敏问题不解决,太容易被人设计,所以我得时刻多加些小心,有什么圈套我挡着就行了,我现在两条命,没了人命还有魔命呢
不过盛铁镔倒没在纸片上做什么手脚,我接过来打开一看,是用手写的一排目录,字迹整齐有力,笔锋尖锐似剑
除了晦清遗物外,还有十样东西,名字乱七八糟的,除了第一个千年成形老参我能看懂,其他的都不太明白是什么东西,就举着给冯甜看
冯甜认认真真地看着名单,只是简单的十个物品名称,却仿佛在看什么长篇大论般,眼睛好久都没错一下
盛铁镔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接起来听了两句,便对鲁承志说:“朱七到了,还带着人,我去门口迎一下”
鲁承志冷笑道:“这小子还真敢来啊,你去,这是我跟他的私事儿,不让你为难”
“放心,真要有什么事,难道我还能不站在你这边?”盛铁镔笑着拍了拍鲁承志的肩膀,起身去门口迎人了
等盛铁镔走远了,我才低声问鲁承志,“你跟这个盛铁镔有多熟?连他拜师学剑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
鲁承志毫不在乎地说:“就算是夫妻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呢,我们造魔食这件事情也没告诉他内情啊,我们两个那是从小玩到大的交情,铁着呢,你放心,绝对自己人”
一直沉默不语的冯甜突然说:“名单上第九个错银铜牛灯是谁提供的?”
鲁承志却笑道:“这事儿都是铁镔操办的,他在京城人脉广,而且是玩古董的大行家,我就只管发发请柬,拉拉人,哎,看到没有,基本上圈子里叫得上名目我可都拉来了,后面那几排都是削尖脑袋挖门盗洞钻进来蹭光的嘿,咱哥们这些年虽然也在京城来来往往,从来没这么风光过,这一炮只要打响,那就天下我有了朱七算个屁啊,仗老爹的人脉跑高盛去当买办,也有脸称大”
后面那对朱七酸得不得了的话我直接忽略了,注意力全都集中到前面了,“敢情这拍卖会你就出个名,没出力啊”
鲁承志理直气壮地说:“我怎么没出力了?没有晦清大师的遗物,这拍卖会也搞不起来啊有几位那是真低调有实力的都是奔着晦清大师的遗物过来的,没那两样,人家不过来,也就没后头那些削尖脑袋想钻进来的人了”
冯甜冷笑一声,“鲁公子,你心可够大的了,明知道要对上朱七,还敢这么当甩手掌柜的,当心被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什么卖了?谁卖交?”鲁承志是浮不是傻,听话听音,一听就明白,“你说铁镔?不能,我们那是从小玩到大的铁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