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和尚一个五十多岁,一个二十出头。
站出来说话的是五十多岁的那位,留着把山羊胡子,胡子打理得乌黑齐整,光头油光锃亮,僧袍整齐,连个褶子都没有,一派成功僧人的气势,张嘴就是,“阿弥陀佛,此计划不妥,贫僧反对!感业寺乃唯识法心宗重地,藏有经文十余万卷,其中有不少都是各朝代的善本孤本,价值不可估量,就这么一把火烧了,造成的损失之巨大,无法想像,更何况做为北中国最著名的寺庙,一夜之间烧为白地,如何向全国僧众信众解释?如何向新闻媒体解释?又如何交待全寺三百余僧众的下落?就算发生惨案,至少也应该把寺留下,只要寺庙在有经本在,唯识法心宗就不会断根,对全国僧众信众也有个交待!我的建议还是派人进去处理,保持寺庙完整!”
对和尚的反对,在场没有人出声,全都看着我,郑英华鼓励地向我点了点头,我立刻明白,这局面只能我自己来应付,这些法术专业方面的事情,他们不了解,既然我是领导小组的特聘专家,那么我的意见就将对小组接下来的行动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可是如果我连这和尚的反对都接不下来,又怎么能让这些官员们信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