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承志哭丧着脸问:“我还有救吗?求你们救救我吧,我知道你们法师不能白出手,价你们随便开,我不想死啊……”
我干咳一声,打断他的哭诉,“不就是被种了点鬼卵吗……”
鲁承志大喜,“很容易解决是不是?那快动手啊,都需要什么东西,我负责买!”
“不是,鬼卵的事情我不懂,不过好像不是很好解决,你先别高兴太早。”我不客气地给鲁承志浇了一盆冷水,“我是想问,就是种了点鬼卵,你用得着把别人都赶走再偷偷说吗?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鲁承志脸孔涨得通红,居然恼羞成怒了,“什么叫见不得人的事情!这种事情难道还能让所有人都知道吗?它是拉进我嘴里的!拉进我嘴里的啊!我不是怕你们问这个过程吗?如果被外人知道了,我还怎么有脸见人啊!”
靠,我有点反胃!
这情节太重口了!
想像一下,那傻大黑粗的魉鬼蹲在鲁承志的脸上,两旁小魉鬼硬扒开他的嘴,魉鬼闷哼一声,就听听扑啦一声,一大堆热气腾腾粘乎乎的鬼卵倾泄而出,一点不剩地灌进了他的嘴里……
好吧,我想找地方吐一下。
冯甜说:“鲁公子,用不着这么生气,这事儿能解决,没什么大不了的。呃,对了,你明天不是要去京城见陈祥明大师吗?他老人家可是高手中的高手,解决你这点问题,小菜一碟,我们两个江湖骗子你怎么可能信得着。”
鲁承志说:“冯小姐,你也别拿话钢我!我鲁承志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向来拿得起放得下,今儿我就认输了,赌得起我就输得起,以后我有什么生意你们感兴趣,可以加进来玩,这都不是事儿。今天你们救了我的命,我记在心里了,救命之恩不是拿嘴说的,以后你们就是我鲁承志的铁哥们儿,有什么事情尽管吱声,我要是皱下眉头,鲁字倒过来写!我也不怕跟你们说实话,今天这事儿我已经能猜到是谁给我弄的,京城是那家伙的基本盘,我现在不能再过去,那等于是自己送上门找死,鬼卵这事儿就拜托你们了。”
冯甜一竖大拇指,“鲁公子果然敞亮,那这里有份协议,你签了,我们以后就是生意伙伴,放心鲁公子,我们不占你便宜,跟我们合作只有你的好处,不会有坏处,只不过这生意可能会做得有点大,需要你这么个背景深厚的来罩着。”说着话就掏出一张黄符纸来递给鲁承志。
鲁承志微微一愣,有些不爽地说:“冯小姐,你这是信不过我啊,你打听打听,我鲁承志说出去的话就没有不认的。”
冯甜却说:“我自然是信得过鲁公子的。这个不是赌注的协议,而是以后合伙生意的分成协议,这才是重点,签吧,用血签啊,咬破手指头就行!”
鲁承志却没有立刻就签,而是拿过来仔细看了看,这才咬破食指用血写了自己的名字。
冯甜然后转给我,“你也签上吧!”
我也不用咬手指头了,身上都是血呢,随便沾点写了个名,写得比鲁承志清楚多了,瞧他那样,咬破个手指头就呲牙咧嘴的,写得歪歪扭扭。
冯甜满意地接过那个协议,轻轻一抖,火光一闪,协议就烧成了灰。
我和鲁承志都是大吃一惊,不约而同地问:“你不签啊!”
冯甜理直气壮地说:“做为一个还没成年的女孩子,我是法律上的独自行为能力,这种经济合同不能签!”
我问:“我们签的这不是法律约束的协议吧!”
冯甜语重心长地说:“那也不行,我是未成年人嘛。我们要法治精神,中央都提了要依法治国,师弟不能当法盲,要随时随地尊守法律嘛。”
“你还没成年吗?”鲁承志瞄了瞄她的胸口,咽了咽口水,“那就是还没发育完啊,极品,极品,啊,啊,不好意思,习惯了,习惯了,以后我不会了。大家是生意伙伴铁哥们了,我会注意不流口水的。”说着话抬手擦了擦下巴上流出来的口水。
尼玛,你说你一官二代,又不没见过女人,至于表现得这么饥渴吗?我这处男第一次见冯甜都不至于流口水啊。
冯甜安慰他说:“不要紧,你流口水不是因为你色心大发,而是鬼卵在影响你的身体,你的脸部肌肉开始僵化,渐冰人听过没有?如果任由鬼卵在你身体内孵化,你就像渐冰人一样,全身肌肉僵化,最后变成石头人一样动弹不了。”
鲁承志本来就苍白的脸色就更白了,“那我最后会被孵出来的鬼吃掉吗?”
冯甜说:“不会!魉鬼不是鬼,而是属于一种妖物,雌雄同体,卵生,跟鱼一样,一次产卵就会生很多很多。你知道鱼为什么会一次生许多卵吗?”
鲁承志说:“我看过人与自然,好像是鱼卵会被别的什么鱼吃掉,所以要多生,这样增加存活机率吧。”
冯甜说:“对头,鬼卵也是一个道理,这东西对于真正的鬼来说是大补之物,吃得足够多就可以化妖成怪,脱离鬼这一个级别。从现在起你就是各种鬼附身攻击的目标了,大概跟妖怪眼里的唐僧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