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棉花灵得都有些邪性了,能捉鬼也不见得不可能。
靠,歪楼了不是,怎么又讲起棉花来了。
我赶紧把话题转回来,“师姐,谢云松的事情你怎么看?”
冯甜却说:“我以前听我老爸说起过陈祥明这个人,算是国内顶尖的法师,挂了个道教协会副会长的名头,平时在陕西磨盘石道观修行,精于定脉推命,名气不比晦清小到哪里去。”
我奇怪地问:“晦清的名气很大吗?那你初见他的时候,怎么表现得好像不知道他一样,一点对名人的尊重都没有。”
冯甜白了我一眼,“你都参加三天法会了,晦清的影响有多大难道还看不出来?不过他名气再大跟我有毛关系啊,我是道家的,他是佛家的,从来都不是一路人,平时见面笑里藏刀,背后拆台使坏,见真章时砍得你死我活,这种事情我们都干了上千年了!我为什么要尊重一个秃驴啊!”
好吧,这话算没我没问,还得再转回正题。
“师姐,你倒底怎么看谢云松的问题,你能解决吗?要是解决不了,就把他打发了吧。”
冯甜撇嘴说:“陈祥明那种身份水平的家伙都说解决不了,我要是立马就给解决了,不是打老家伙的脸吗?听说这老家挺小气的,徒子徒孙又一大帮,我们要是打了他的脸,以后麻烦可就大了。”
我一听就说:“那就告诉他解决不了,让他回去散家财吧。”
冯甜冷笑道:“他要是散了一半家财,死得更快,而且另一半家财也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