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明说:“苏施主你这种外行当然不不懂了,我们现在进行的水陆道场,佛事大会,正常情况下,人都不能随随便便过来免费沾光的,没看我们闭寺了吗?这六只鸡,万一在这里受佛法点化开窍,变成了妖怪,这算怎么回事儿啊?我们感业寺几百年的名声可就扫地了。”
我诚恳地说:“就算不出妖怪,你们感业寺的名声也已经扫地了,死要钱的名头比较响亮。”
晦明理直气壮地说:“收费贵怎么了,说明我们佛法宣扬得好,品牌经营得好,你看那些小寺庙,想收钱还收不来呢,只能搞什么苦行的噱头来骗人,也不想想,你都苦行了,谁还会给你送钱啊!”
靠,佛门不是讲究普渡众生吗?哪有收钱还收得这么理直气壮有成就感的!
我觉得跟他简直沟通不能,也不多说,直接进寺。
今天这一天来访的客人主要是官员和商人,上午官员居多,下午商人居多,官员都是上了一定级别的,还有些已经退了休,商人的成份虽然比较复杂,但多数都是身家厚实,这从他们进寺添香油钱就能看出来,都是直接开支票的,没有带现金的。
我做为摆设,只负责念经和接客,不过大概有昨天垫底儿,今天这些人就没有敢要求我送出门去的了,倒也省了不少事儿。
一天下来,除了跪得腿有点疼外,倒也难得的平安无事,倒是让我挺开心的,最近这段时间一直疲于奔命,从早忙到晚,算起来竟然就今天最消停。
可这事儿啊就不能念叨,不能想。
我这刚想今天总算是安安稳稳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大傻就打来电话了,急三火四地大叫:“老大,不好了,四眼儿让电脑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