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俞悦警惕地把双手抱在胸前,露出抵触的态度。
“施法需要!”冯甜态度很坚定,“你要是不脱也可以,我们现在就走,我们也不收钱了!别忘了,你刚才可是答应一切听我安排的!”
“你们施法,为什么需要我脱衣服?”俞悦语气有些松动,但还是很犹豫。
冯甜解释道:“吃药得有药引子,施法得有法引子,你就是这次施法的法引子,因为你姓俞,在这里与你父亲同一血脉的,只有你,所以只有你适合做法引,脱不脱,快点做决定!”
俞悦看了我一眼,“要脱到什么程度?”
“脱光!”冯甜回答得利索。
俞悦就指了指我,“能让他出去吗?”
靠,为什么把我赶出去,我又不是没看过!不光看过,还摸呢!
“不行!”冯甜干脆地拒绝了她的请求,“我师弟得帮我施法,只我一个人不行!”
“你,你不许乱看!”俞悦没招了,咬了咬,转过头来对我发狠,“你转过身去。”
冯甜立刻说:“师弟,别闲着,赶紧把黑米洒地上,一定洒均匀了!”
我当然是要扣冯甜,但鉴于俞悦是金主,也不好不听她的,只好拿着黑米袋子,背着俞悦往地上洒,就听身后稀稀索索的,想来是开脱了,还能听到两个对话。
“继续,内裤也得脱掉!不是说了脱光嘛!什么叫脱光懂不懂?”
“为什么非得脱光啊,留一件行不行?”
“想留你就留,一会儿出了问题别埋怨我们啊!”
我就觉得鼻子有点发热,似乎要往外喷血,赶紧全神贯注洒黑米,基本上把房间地板洒了个遍。
洒完黑米,冯甜又让我点酒精灯,按八卦方位,围着俞强生床边点一圈,磁石放在酒精灯下,一头向床,一头向外。
点完酒精灯,冯甜让俞悦站在床尾,两手各握一只白鼠,然后让我把小麦都洒在俞悦脚下,自己却把百合、甘草、菊花、粉笔灰和苹果核都放到一个锅里,架上电磁炉开煮。
我端着小麦往俞悦身退。
为什么要退?因为我一回身她就叫“不许回头”!
没办法,只好一路倒退过去,头也不抬地蹲下,把小麦倒在她脚下,埋住两只脚。
别的看不到,但两条光洁的小腿在我面闪晃动,一联想到这小腿上面什么都没穿,我就觉得自家的小兄弟蠢蠢欲动。
尼玛,真是不争气,大夏天的,满大街都是露腿的美女,露小腿的都少见,基本上全是露到大腿根的,又不是没见过,怎么这回就这么不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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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甜那边,水一开锅,便立刻断电,烧了两道符往锅里一扔,端起锅,走到床边,对俞悦说:“一会儿有东西出来,你就扔掉白鼠,大声喊你父亲的名字。”
俞悦问:“什么东西会出来?”
冯甜没好气地说:“我怎么知道你父亲的噩梦里有什么东西?我现在施法把困在他身体中的噩梦唤出来,每一个人的噩梦,都必然有一个最让他恐惧的核心,一会儿出来的就是那个噩梦核心,具体是什么东西,出来才能看到!”
俞悦不解地问:“那为什么要我脱光衣服?”
“是为了让你血脉气息没有遮挡的散发出来,以吸引那个噩梦核心!”
冯甜转过头对我说:“师弟,一会儿她一开始叫,你就马上把八盏灯都熄灭,从她正对着方向的那盏开始,最后熄她身后那盏!”
我应了一声,半转过头,看着冯甜,做好准备,当然眼角余光不自觉地往俞悦那边扫了扫。
啧啧,身材真好啊,那腰,那屁股,那腿,没治了。
“开始了!”冯甜说完,一扬手就把那一锅开水倒在了俞强生的脑袋上!
好家伙,那可是刚刚才煮开的沸水!翻花冒泡的咕嘟直响,就那么浇脑袋顶上,还不得把脑袋烫个八成熟啊!
俞悦不由尖叫一声,脸色大变,差点没扔了老鼠扑过去。
不过没等她做出反应,异变就开始了。
水一泼上去,俞强生脑袋倒是没什么事儿,七窍却开始往外冒五颜六色的烟。
那些烟升腾到空中,幻化成一个个又一个模糊扭动的人影或是沙发、床、浴盆等物品的影子。
每一个影子方一形成,就会嗖一下被吸走,落到一盏油灯的火苗中,隐约间可以听到火苗里传来凄厉的惨叫,似乎烧掉的是什么活物!
满室登时阴风大作。
冯甜把锅一扔,嗖地一下躲到我身前,低声说:“一会儿灭完其他七盏灯,立刻去把俞悦扑倒!”
我大吃一惊,“扑倒她?她一定会杀了我的!”
冯甜却说:“你要是不扑她,她就没机会杀你了!”
语气好像很严重啊!
那我是扑倒她,好给她杀掉我的机会呢,还是不扑倒她,不给她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