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听着有点乱。”
我摆了摆手,打断照镜,把棉花从冯甜身后揪出来,揉着它的嘴脸,一会儿揉圆,一会儿压长,棉花敢怒不敢言,呜呜乱叫,照镜看不下去了,劝我说:“苏岭,就算你现在横扫维网无敌手,也不应该这么对待微观察者,它可是维网的亲儿子,天生背负着拯救维网的重任而来……”
“对了,就是这个问题!”我终于明白自己觉得哪里不妥当了,“每一个微观察者出现的时候都肩负着拯救维网的重任!当初杨至道说我是微观察者的时候,我还特紧张特有压力,生怕肩负不起这么重大的任务呢,可现在你告诉我真正的微观察者是一只狗!你告诉我维网派了一只狗来拯救世界?大哥,你走错片场了吧,我们这又不是动画世界,随随便便猫猫狗狗的就能拯救世界玩!”
照镜就是一呆,勉强地说:“或许,可能,没准儿,也许……”
“行了,不要说了!”
冯甜一摆手,发表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