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压倒在地上,伸手掰它的嘴,“吐出来,给我吐出来!”
可是嘴里空空如也,早不见了那个盒子!
我呆了一呆。
棉花拼命挣扎,趁机从我身底下逃出去,跑到冯甜腿边,呜呜咽咽求主持公道。
冯甜摸了摸它的头,埋怨我说:“你都天下无敌了,怎么还跟一只狗抢食?要注意形象啊,已经吃了,扒嘴有什么用?那得去肚子里捞,不如我们给它做个开腹手术吧。”
棉花一听,全身的毛儿都炸起来了,也不敢叫了,夹着尾巴调头就跑。
我赶紧一把揪住它的耳朵,转头问照镜,“你是专家,说说看,这是什么情况?”
照镜有点呆滞,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棉花,艰难地说:“我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情况!苏岭,我算看出来了,不光是你莫名其妙地不守规则,连你养的狗也是开挂的。”
我谦虚地说:“不是,这狗是我捡的,不算我养的。你赶紧说,用不用给它开腹动手术,把那盒子拿出来吧。”
“还是算了,你刚才也看到了吧,盒子虽然被带了出来,但正在快速消散,就算现在还在它肚子里,你强行取出来,也一定会在最短时间内消失。没有任何意义。”
照镜像只真正的鱼一样,游到棉花前面,伸鱼鳍捅了捅棉花的鼻子尖,“这真是一只维兽吗?可看不太像……”
他这话还没放送完呢,棉花一张嘴就把他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