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刨完尸体,咱们可得请人家吃顿饭!”
张阿四的这一番恭维,说出了我内心没说的想法,因而我听着舒坦,也跟着喜笑颜开。
高兴与放松间,我刚想张口,把请客的事情与大家落实一下时,这耳朵边上,却起了一声不一样的响动。
那声音突然而至,如人受到极刑时的嘶鸣,声音听的我耳膜发痛,更让我神经紧绷。
突如其来的响动中,我心中异常明白,这个只有我能“听见”的响动不是人的,而是鬼的,是寄宿在徽家菜刀里的小鬼竹诗的。
竹诗这一次的“吼叫”与众不同,因为她除了嘈杂的杂音之外,期间竟然还夹杂着一个女童略微清晰的喊叫声,而那长长的喊叫声则似乎只有一个字!
“来!”
听着那个“来”字,我意识到,地下室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