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也就十五二十斤重,如果我忽略了屁股上那钻心的疼痛的话……还是可以忍受的哈。
于是乎,我在这个简直让人蛋疼的夜里,拖着一条巨大的“白尾巴”,一点点艰难的上升着,终于又爬高了一两米的距离,让自己的身体彻底脱离了狐子们弹跳的威胁。
忍着疼痛,我回身看了一眼树木下抬头张望的赖狐狸,随后冷笑带着得意的冷汗喊道:“一群蠢货!我援军马上就来,等死吧!至于我屁股上这位老子就不客气了,拿回去之后红烧,可比狗肉要好吃哈!”
我说话的时候,那只“总指挥”的血脸狐狸就站在树下边歪头听着,而当我说完,那血脸狐狸又突然龇牙咧嘴,冲身边怯懦的狐子狐孙们一顿呵斥。
然后,这些狐狸突然从我所在的树木下急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