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在不断用淮扬方言安慰着什么。
看着那哭泣的女人,陈八妙微微叹息道:“钱伯的女儿,今天本来要接他回镇江享福的,可……”
陈八妙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闭住眼睛,微微摇了摇头。
看着那哭泣的女人,凌乱的床铺和病西施一样的陈八妙,我却越发糊涂了。
虽然钱伯的失踪令人惋惜,她女儿的悲痛也令人同情,可是这跟我是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吧?这大早晨七点,把我找过来是怎么个意思呢?
我不解,自然要问,因而我开口道:“但……这依旧和我没什么关系吧?您和七姐把我找来……我能帮什么忙呢?”
见我又问,先前一直没开口的瑞木钧陈七巧终于对我言道:“霍老板,之所以找您来调查钱伯失踪的事情,是因为我们怀疑钱伯不是失踪了,是状阴邪,遭遇了阴灾。”
说话间,陈七巧又伸出她那白的渗人的手臂,指着我道:“而您,是我们已知的,唯一在躲阴灾,能躲阴灾的人,所以……只能请您出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