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列梅捷沃国际机场,来自以色列海滨城市海法飞机缓缓地降落在了机场的停机坪上,亚历山大**夫拎着自己的手提箱快步地穿过人群走出机场,尽管已经飞了将近5个小时,但是亚历山大**夫似乎根本就不知到什么叫疲倦。他敏捷的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司机正打算用他那蹩脚的俄式英语向亚历山大**夫问好。就被亚历山大**夫粗暴的打断了。
“高尔基市!”说完这句话,亚历山大**夫就靠在了椅子上,压低了帽檐,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手上还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手提箱。
司机一看是这个这样的旅客,也没再废话,车子缓缓地驶离了谢列梅捷沃国际机场。开向了莫斯科东面的高尔基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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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在同一时间,另一架来自罗马的飞机也缓缓地降落在了谢列梅捷沃国际机场,弗朗西斯科杰诺维塞和阿历桑德罗杰诺维塞兄弟二人在机场的大厅里正在等待安检,漫长的安检队伍似乎在考验着旅客的耐心,周围的旅客们时不时地打量着弗朗西斯科杰诺维塞和阿历桑德罗杰诺维塞兄弟二人,两人的外貌惊人的一致,区别只在于一个留了胡子,一个没有。兄弟两人是双胞胎,长得相似一点也不奇怪。
安检的队伍在缓慢地向前移动着,终于轮到了弗朗西斯科和阿历桑德罗兄弟,两个帅气的意大利小伙子不由得让劳累了半天的女安检员眼前一亮。
“你们从什么地方来?”女安检员温柔的问道。
“巴勒莫!”兄弟二人面无表情,异口同声的说道。
“你们要去哪里?”女安检员再次问道?
“高尔基市”兄弟二人依然面无表情,异口同声的说道。
女安检员讨了个没趣,便放过了两人。兄弟俩终于可以离开这座繁忙的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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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尔基市殡仪馆,负责看守殡仪馆的太平间的值班人员索罗德科夫,正在醉醺醺的趴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昏昏欲睡。一阵短促的敲门声吵醒了他,一个穿着棕色西装,拿着手提箱的中年人正矗立在门外,神色严肃的看着他。
索罗德科夫没好气的问道:“什么事?”
“我是尼古拉**夫的亲属,我来认领他的尸体。”亚历山大**夫依旧面无表情的说道。
索罗德科夫套上自己的外套,拿上钥匙走了出来,说了一句:“跟我来!”
亚历山大**夫跟随着索罗德科夫穿过阴暗的走廊,这里出奇的安静,随便的一点声音都大的吓人。两人的脚步声回荡在走廊里。走廊的尽头就是殡仪馆的太平间了。索罗德科夫没有把亚历山大**夫领进太平间,而是让他在待在一间祷告室里,之后就自己走了进去。
祷告室正中是一个东正教的三横十字架,这是东正教的显著标志十字架上的第一根横木上是庞提彼拉托为了嘲笑耶稣所制的名牌。写着“罪犯”的名号“纳匝瑞特的耶稣,犹太人的君王”而最下面的横木则是放脚用的。十字架的对面是一排排座椅,这里显然是供亲朋好友们缅怀逝者的。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索罗德科夫推着一具盖着摆布的尸体走了进来,他缓缓地为死者揭开蒙在头上的白色被单,然后在胸前划过一个十字架,神情肃穆的站在了一边。不得不说索罗德科夫是一个尽责的殡仪人员。
亚历山大**夫感激的看了一眼醉醺醺的索罗德科夫。慢慢地走进了**夫的尸体,**夫的尸体已经被水泡的变了形,皮肤惨白,头发上还有水藻之类的东西,虽然可以看出尸体被整理过,但还是能感受到死者临死前的痛苦。泪水浸湿了亚历山大**夫的双眼,他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拳头,咬紧自己的牙关,脸上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抖动了起来。
大约过了有十分钟左右,亚历山大**夫慢慢地走向了索罗德科夫,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叠美元,递给了索罗德科夫。钱的数目有些大,完全震住了索罗德科夫。索罗德科夫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亚历山大**夫打断了。“这些日子请你帮我好好的照顾他,给他一个体面。我有些事情去办。”亚历山大**夫说完就转身离开了这里,头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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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科和阿历桑德罗兄弟抵达了高尔基市之后住进了苏联友谊酒店,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之后,二人才离开了酒店。两个意大利人在这里无亲无故。但是世界上没有钱买不来的东西。他们先是在电话亭里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一辆伏尔加就停在了二人的身旁。弗朗西斯科和阿历桑德罗警惕地观察了一下周围,迅速地坐上了汽车。坐在副驾驶上的那个家伙转身看着他们两个,他的左手一直揣在怀里,右手扔给了弗朗西斯科和阿历桑德罗一人一个头套,示意他们把眼睛蒙住。
弗朗西斯科和阿历桑德罗明白这是规矩,他们照做了。车子也不知开了多久,只是觉得越来越颠簸。弗朗西斯科和阿历桑德罗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大约一个小时之后,车子终于停了下来。有人从外面打开车门,把两人带了出来。头套却始终没有去掉,两人被人带着走进了一间房间,开始有人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