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尔巴诺夫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早上四点多钟才渐渐的从d瘾发作的痛苦之中缓了过来。谢廖沙搀扶着虚弱且毫无力气的丘尔巴诺夫离开了卧室,给他倒了一杯温开水。
“谢谢!”丘尔巴诺夫有些尴尬的接过了杯子。
谢廖沙坐在了他的对面,从口袋里掏出了随身携带的雪茄盒,从里面取出了一只雪茄,然后用雪茄剪剪掉了雪茄的尾部,最后用打火机点燃了这支雪茄烟。整个晚上没有入睡再加上旅途中的疲惫让谢廖沙不得不抽一根来提提神。
“您怎么称呼啊!”丘尔巴诺夫看着谢廖沙抽烟的动作,觉得这个年轻的军官有些不简单。丘尔巴诺夫是个懂得享受的人,他看得出来谢廖沙用的都是高档货,雪茄盒和打火机都是法国都彭的定制款。这不是一个小小的中校可以消费得起的。
“谢尔盖·伊万诺维奇·乌里杨诺夫,您可以叫我谢廖沙,我们昨晚见过面!”谢廖沙有些不满地回答道。
“抱歉!晚上见的人实在太多了,可不可以求你帮个忙,今晚发生的时期……”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这点你可以放心!”谢廖沙不等丘尔巴诺夫说完就立刻回答道,今天晚上的这一幕谢廖沙是无意之中卷入的,他对丘尔巴诺夫的个人癖好毫无兴趣。
“谢谢!”丘尔巴诺夫嘴角抽动了一下,他听出来了对方语气之中的轻视,可是对方毕竟帮自己把这件丑事掩盖了下来。对于自己的恩人丘尔巴诺夫是不会发火的,哪怕对方对他不是那么的毕恭毕敬。可是他还是想解释一下,于是他接着说道:“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沾上这种东西吗?”
“您没必要告诉我的!”谢廖沙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丘尔巴诺夫尴尬的笑了笑,然后一言自语的说道:“其实我也是被迫染上的,不过我也不确定,有一次我头疼的厉害,加林娜就给了我几片药,从那次开始我就离不开那个东西了。cad1();”
“有多长时间了?”谢廖沙听罢忽然问道。他有点可怜这个驸马爷了,他的老婆据说不满意这桩政治婚姻而且风流成性。
“不长,几个月吧!我一直想把它戒了,可是实在太难了!”丘尔巴诺夫神情黯然的说道。
谢廖沙虽然不知道丘尔巴诺夫说的是真是假,可是对丘尔巴诺夫和勃总的女儿加林娜感情不和的传闻却有所耳闻。丘尔巴诺夫是勃总为加林娜挑选的丈夫,勃总从心里觉得丘尔巴诺夫是个好女婿,可是加林娜却不这么看。
勃总虽然掌管着整个国家,却管不住自己的宝贝女儿加林娜。在整个苏联,加林娜就是个奇葩,她在丘尔巴诺夫之前曾经有过两次婚姻,第一次是在她十几岁的时候,她喜欢上了一个马戏团的大力士。在家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直接就和那个大力士私奔了,直到几年之后两人感情破裂才带着孩子回来。而加林娜的第二次婚姻仅仅维持了九天。谢廖沙觉得丘尔巴诺夫所说的十有八九是事情,大公主加林娜连他的老子都不鸟,怎么会看得起这个拍马屁上位的驸马爷呢!谢廖沙现在都有点同情这个家伙了,于是他缓和了一下自己冰冷的语气,说道:“给您个建议,如果实在难受可以用美沙酮代替,然后逐渐的减量,也许可以慢慢的戒掉。”
也许是气氛有所缓和吧,两人之间的谈话逐渐的多了起来,而且谢廖沙意外地得知丘尔巴诺夫和他是莫斯科国立大学的校友,当然了丘尔巴诺夫上的是函授班,和谢廖沙这种正牌的大学生是不能比的。也许是这些年来过的实在是太压抑了,谢廖沙又无意之中撞见了丘尔巴诺夫的丑事,丘尔巴诺夫索性就把谢廖沙当作了可以倾诉的对象,开始大倒苦水,谢廖沙反正也睡不着,他就到了一杯酒陪着丘尔巴诺夫,不知不觉的,天逐渐蒙蒙亮了起来。
丘尔巴诺夫对谢廖沙说道:“这么多年了,我没跟任何人说过这么多的话,反正你在这里也没什么熟人,不如就跟着我吧!我可以帮你引见引见几个共青团中央的同事,希望对你有用。cad2();”丘尔巴诺夫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存了小心思的,他想拉拢谢廖沙,虽然谢廖沙保证过会保守秘密,可是丘尔巴诺夫还是觉得用实实在在的利益绑住谢廖沙比空口白牙来的更加管用。
谢廖沙没有拒绝丘尔巴诺夫抛出的橄榄枝,他明白只有这样丘尔巴诺夫才能对他放心。两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离开了房间。在去餐厅的路上,勃总身边的人拦住了丘尔巴诺夫和谢廖沙的去路。
“丘尔巴诺夫部长,您去哪里了,早上总书记叫您一起去用早餐,可是我到处都找不到您!”那位工作人员抱怨道。
“抱歉!我昨晚跟朋友在一起聊天,你看,就是这位,谢廖沙!”丘尔巴诺夫为那位官员引荐道。谢廖沙赶紧主动的跟他握手。
“我能邀请谢廖沙一起去吗?”丘尔巴诺夫接着问道。工作人员漏出了一幅为难的表情,谢廖沙刚要拒绝,丘尔巴诺夫却说道:“算了,我打个电话给他老人家吧!”
于是丘尔巴诺夫就去打电话了,官员有些不好意思的陪着谢廖沙等消息,没几分钟丘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