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很像是从某种部队下来的人,看起来挺随意,可总像是藏着一点狠劲。
徐腾从书房里走出来时,看了对方一眼,大致有点眼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你怎么来了,虞长青让你来的?”徐腾问了一声,示意两人到沙发里坐下来谈,如果他没猜错,对方是虞长青派过来保护他的。
“领导,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告诉我啊。”齐丽菁有点责怪,还有点委屈,言下之意,我一直以为是你的嫡系头号心腹,天天在江泰集团卧底,虽然没帮你偷到老蒋的那套松鼠葡萄壶,你也不能这么轻易就放弃我吧?
徐腾笑了笑,继续看了看那名男警察。
“领导,这是市局刑警二支队的郭剑,以前是特警队的……!”齐丽菁没说完,
“我想起来了。”徐腾忽然记起对方的来历,难怪有点眼熟,这一位青年刑警是他的嵍县老乡,“你是郭大年的侄子,我以前跟郭师傅练拳时,你去探望过他,咱们见过一两次。”
“徐董事的记忆力很好,我们见过两次。”郭剑笑的有点戏虐,明显也不是一个正经人,“您那时刚读初中,我在部队,后来托虞局的关照,分到了特警部队。”
“那请坐吧,大家都是老乡,不用客套了。”徐腾特意让虞素云泡了一壶茶过来,他最近收藏的紫砂壶慢慢增多,这一套还真是无锡那位女粉丝送的匏瓜壶,紫砂七老吴云根在六十年代的作品,稍有缺损,丢了两个茶杯。
匏瓜者,寓意男子无妻独身。
老一辈做的匏瓜壶造型大多都不算精美,吴老先生的这一款也不例外,甚至连古朴都算不上,其实就是这种寓意,固然清静,但也寂寥残缺。
说的通俗点,没有妹子的生活是很可怜的。
郭剑很随意的喝一杯茶,琢磨心思,过了片刻才和徐腾说道,“这个2栋职工楼的六楼有一套房子是空置的,我们几个人就住在那边……我就不过来住了。你这边房子是三室一厅,住几个人没问题,尽量别一个人住着。”
“没事,我晚上就搬过来。”齐丽菁说的很严肃,其实是在开玩笑,当然只是会对徐腾开这种玩笑,因为这样才有戏剧效果,对别的男生这么说,那不是玩笑,而是撩。
郭剑差点被茶噎死,坏笑,没敢吭声,“行,你们自己安排吧,我们不多问,小区的监控水平不错,有几个死角,我们正在安装新的监控设备。这个队总共七个人,分了三组,我负责跟着你,其他人负责在外围。反正咱们也知道是谁要动手,这几天,咱们先不吭声,你现在是咱们市里的招牌人物,市里是很重视的。虞局的意思是让事情冒个头,总得抓个把人,然后将这个事捅到市委,吓唬一下,也给咱们一点表现的机会。”
徐腾扶着额头,也没吭声,虞长青可够黑的,不去和陈安邦谈判,反而要抓住机会表现一下自己的能力。
这也就算了。
现在还有一个问题,这个402房是精装修的三室一厅,他住了一间,还有谁来住?肯定不能让齐丽菁住下,万一哪天一喝懵了,出事了,齐局要他负责,他怎么负责?
至少不能孤男寡女住着,还共用一个浴室,他身体没毛病,最近也挺喜欢喝点小酒,说出事,就出事。
这真不是他高估自己的魅力,而是不能高估自己的定力。
男性在这方面真没什么定力可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