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支援逍遥派的筹建工作。其他人继续抓紧时间,推进”亲奴万傀“计划。
无崖子虽然是逍遥派掌门,可目前却还是光杆司令一个,就连虚竹也还没有正式拜入门下。好在他还有两个侍女陪伴身边,再加上又服食了”延年益寿百消丹“,竟然焕发了第二春,所以日子过得逍遥自在,也不枉逍遥派的称号。
苦逼的虚竹整日学习医术,忙的头晕脑胀,哪有半分逍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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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虫的世界里,“虚竹”替诸人泄去游坦之的冰蚕寒毒后,再去治中了丁春秋毒手之人。
那些人有的是被“化功**”消去功力,“虚竹”在其天灵盖“百会穴”或心口“灵台穴”击以一掌,固本培元;有的是为内力所伤,“虚竹”以手指刺穴,化去星宿派的内力。李舒崇神识过人,虽然苏星河所授的诸般不同医疗法门,却记得清清楚楚,依人而施,只一顿饭时分,便将各人身上所感的痛楚尽数解除。受治之人固然心下感激,旁观者也对聋哑老人的神术佩服已极,但想他是薛神医的师父,倒也不以为奇。
最后“虚竹”走到玄难身前,躬身道:“师伯祖,弟子斗胆,要在师伯祖‘百会穴’上拍击一掌。”
玄难微笑道:“你得聪辩先生青眼,居然学会了如此巧妙的疗伤本事,福缘着实不小,你尽管在我‘百会穴’上拍击便是。”
“虚竹”躬身道:“如此弟子放肆了!”这次要他出手拍击师伯祖的天灵盖,虽说是为了疗伤,究竟心下惴惴,又见他笑得颇为奇特,不知是何用意,定了定神,又说一句:“弟子冒犯,请师伯祖恕罪!”这才走上一步,提掌对准玄难的“百会穴”,不轻不重,不徐不疾,挥掌拍了下去。
“虚竹”手掌刚碰到玄难的脑门,玄难脸上忽现古怪笑容,跟着“啊”的一声长呼,突然身子瘫软,扭动了几下,俯伏在地,一动也不动了。
旁观众人齐声惊呼,“虚竹”更是吓得心中怦怦乱跳,急忙抢上前去,扶起玄难。慧方等诸僧也一齐赶到。看玄难时,只见他脸现笑容,但呼吸已停,竟已毙命。“虚竹”惊叫:“师伯祖,师伯祖!你怎么了?”
忽听得苏星河叫道:“是谁?站住!”从东南角上疾窜而至,说道:“有人在后暗算,但这人身法好快,竟没能看清楚是谁!”抓起玄难的手脉,皱眉道:“玄难大师功力已失,在旁人暗算之下,全无抵御之力,竟尔圆寂了。”突然间微微一笑,神色古怪。
“虚竹”脑中混乱一片,只是哭叫:“师伯祖,师伯祖,你……你怎么会……”蓦地想起苏星河在木屋中诡秘的笑容,怒道:“聪辩先生,你从实说来,到底我师伯祖如何会死?这不是你有意陷害么?”
苏星河双膝跪地,说道:“启禀掌门人,苏星河决不敢陷掌门人于不义。玄难大师突然圆寂,确是有人暗中加害。”虚竹道:“你在那木屋中古里古怪的好笑,那是什么缘故?”苏星河惊道:“我笑了么?我笑了么?掌门人,你可得千万小心,有人……”一句话没说完,突然住口,脸上又现出诡秘之极的笑容。
薛慕华大叫:“师父!”忙从怀中取出一瓶解毒药丸,急速拔开瓶塞,倒了三粒药丸在手,塞入苏星河口中。但苏星河早已气绝,解毒药丸停在他口里,再难咽下。薛慕华放声大哭,说道:“师父给丁春秋下毒害死了,丁春秋这恶贼……”说到这里,已是泣不成声。
康广陵扑向苏星河身上,薛慕华忙抓住他后心,奋力拉开,哭道:“师父身上有毒。”范百龄、苟读、吴领军、冯阿三、李傀儡、石清露一齐围在苏星河身旁,无不又悲又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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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苏星河与玄难大师在眼皮底下相继死去,李舒崇心里很不是滋味。
三笑逍遥散的名字他是知道的,因此早有心理准备。但他没想到,和两位德高望重的老者短时间相处,竟然产生了强烈的不舍之情。这个三笑逍遥散的故事,竟是一个悲剧故事,一点儿也不好笑。
在他印象里的《三笑》是一部电影:在明朝时候,江南才子唐伯虎游历苏州虎丘云岩寺,偶遇华府侍女秋香。秋香举止得体,貌若天人,不仅令风流倜傥的唐寅也神魂颠倒,丑态百出。他一路尾随,如影随形,张皇之中做出多次尴尬之事,却也惹来秋香三次倾国倾城的笑容。为了抱得美人归,唐寅不惜自贬身价,化装成穷人混入太师府。更名华安的唐寅虽然身处其间,有了更多和秋香接触的机会,但是造物弄人,三番五次的误会反倒让秋香对他起了误会。另一方面,华太师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华文、华武也早对这位美人垂延三尺。一代风流才子,最终得偿所愿赢得美人芳心。
当然,后来周星迟和巩丽把三笑的故事演绎成另一个经典喜剧大片,叫做《唐伯虎点秋香》。
那么,李舒崇幻化成虚竹后,能否把悲剧版”三笑逍遥散“的故事演绎成喜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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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广陵跟随苏星河日久,深悉本门的规矩,初时见师父向”虚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