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总而言之,你手掌在我背心上一搭,本门的神功传了过来,方能使我反败为胜。”李舒崇道:“唔,原来如此。那是你师父救了你性命,不是我救的。”苏星河道:“我说这是师尊假你之手救我,你总得认了罢?”李舒崇无可再推,只得点头道:“这个顺水人情,既然你叫我非认不可,我就认了。”
苏星河又道:“刚才你神功陡发,打了丁春秋一个出其不意,才将他惊走。倘若当真相斗,你我二人合力,仍然不是他敌手。否则的话,师父只须将神功注入我身,便能收拾这叛徒了,又何必花费偌大心力,另觅传人?这三十年来,我多方设法,始终找不到人来承袭师父的武功。眼见师父日渐衰老,这传人便更加难找了,非但要悟心奇高,尚须是个英俊潇洒的美少年……”
李舒崇听他说到“美少年”三字,眉头微皱,心想:“修练武功,跟相貌美丑又有什么干系?他师徒二人要是知道了我的真实面目,不知道会不会欣喜异常?”苏星河向他掠了一眼,轻轻叹了口气。李舒崇道:“小僧相貌丑陋,决计没做尊师传人的资格。老前辈,你去找一位英俊潇洒的美少年来,我将尊师的神功交了给他,也就是了。”
苏星河一怔,道:“本派神功和心脉气血相连,功在人在,功消人亡。师父传了你神功后便即仙去,难道你没见到么?”
李舒崇有苦难言,只好含糊的说道:“这便如何是好?教我误了尊师和前辈的大事。”
苏星河道:“师弟,这便是你肩头上的担子了。师父设下这个棋局,旨在考查来人的悟性。这珍珑实在太难,我苦思了数十年,便始终解不开,只有师弟能解开,‘悟心奇高’这四个字,那是合适了。”
李舒崇苦笑道:“一样的不合适。这个珍珑,压根儿不是我自己解的。”于是用“师伯祖玄难传音入密、暗中指点”的说法解释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