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姊姊,救救我吧……”迷乱中的段誉抓着木婉清的小腿,另一只手扳过她的身子,开始撕扯两人的衣服。转眼间,石屋内春光乍泄……
李舒崇急忙撤去“偷窥之力”,远离了石屋,并在暗中把周围都保护了起来。不知为何,他的脑中忽然联想到“滁州洗剑”派的掌门魏英武和他门下四大高手:
毒连幼草“简汴生”,
尚有黄鹂“沈书明”。
春潮带雨“万来吉”,
液毒无人“周子恒”。
……
没过多久,段誉不但解除了自身的束缚,还把木婉清的贴身肚兜也扯了下来。木婉清顿觉一阵清凉,浑身不着寸缕,人也从迷离中清醒了三分,两眼瞪得大大的。只是还没等她彻底清醒过来,段誉的唇便已印到了她的嘴唇上,狠狠的亲吻了起来。
木婉清从没有经历过这种异性之间坦诚相对的时刻,刹那间脑中一片空白,在春药的刺激下不由自主地想要抱住郎君,不料反被段誉压住了。
段誉虽然是初尝禁果,可是他本能的用嘴唇亲吻着木婉清的嘴,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抱住她的脖子,不停歇地到处吻着。
木婉清轻声娇喘着,她不太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师傅秦红棉从来没有和她提起过这方面的事情,只是告诉过她,第一个揭开她面纱的男子就是她的郎君,至于成亲后又将如何?秦红棉没有说。此刻的木婉清,浑身发烫、绵软无力,只能任凭段郎予取予求、为所欲为了。
在此之前,木婉清的手都没被男人摸过,这下被段誉脱光了抱着吻着,她感觉浑身火辣辣的难受,一股又麻木又刺激的感觉袭遍全身,小腹一阵阵的火热,除了感觉段誉的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腰以外,还感觉到一个什么东西抵住了她的两腿之间,又在她的小腹间热乎乎的磨蹭着,磨蹭着。木婉清的浑身更加麻木了,一个清纯又泼辣的少女,即将沦陷……
段誉无师自通地把她的两腿分开,两个膝盖跪在她两腿间,下面用力一挺。木婉清似乎感受到了身体不适,“哼”了一声,秀眉也紧紧的蹙着,全身也扭动了一下,屁股像是要往回收。
段誉本能地搂住她的腰肢,下面又狠狠的往里面一送,扑哧一声,仿佛推开了一扇通往天堂的大门,进入一个紧窄温暖的极乐世界……
木婉清自幼习武,身体自然特别柔韧,忍耐能力也非同一般。要是换做一般的少女,肯定会疼的叫出来,但是木婉清只是咬紧下唇,皱着眉头,就忍着,挺住了,即便她浑身像是被撕开了一样。“嗯……”木婉清闷哼着,一滴眼泪从眼角慢慢的流淌出现,脸色涨红,面容痛苦而又是扭曲着。不过段誉正兴奋异常,被厚实的肉壁紧紧包裹着,仿若是躺在朵朵白云之上,软棉棉又轻飘飘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压抑的低吼中,段誉终于迸发出极致的力量,实现了从男孩到男人至关重要的一次突破!
……
……
木婉清坐起身,捡起红肚兜开始套上。段誉从后面搂住了她,在她身后的肩膀上,跟后背上亲着,舔着:“婉妹,你真好……”
木婉清一动不动的,任由他亲吻了一阵,这才把外套披上。然后捡起段誉的衣服递了过去。段誉一边回味着刚才那不可描述的一刻,一边手忙脚乱地将破烂的衣服套上。
半响之后,木婉清脸上的红霞才渐渐褪去。她凑到段誉的耳边,坚定地说道:“段郎,以后只可以和我一个人好。否则,我就用毒箭射死你,然后我马上自杀。”
段誉正要说话,忽然,外边有人说道:“吃晚饭啦!”递进一根点燃了的红烛来。那人笑道:“快接住!洞房**,怎可没有花烛?”
段誉一惊站起,烛光照耀之下,只见木婉清媚眼流波,娇美不可名状,不知为何,似乎多出了一种莫名的风韵。他害怕被来人看到凌乱不堪的现场,导致泄露了真相,果断地一口吹熄烛火,喝道:“饭中有毒,快拿走,咱们不吃。”那人并未察觉有何异常,笑道:“你早已中了毒啦,也不差这一餐,吃不吃随你。”将饭菜递了进来。
段誉吹熄烛火后,摸索着凑到木婉清的耳边,以极小的声音说道:”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对不能对其他人说起,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木婉清倒也知道事关重大,便也凑到他耳边说道:”我把自己都交给你了,自然是一切都听你的。段郎,在人前我就装作是你的妹子,没人的时候你还是我的郎君。“
段誉接过饭菜,放在桌上,寻思:“我刚才竟然真的和婉妹做成了夫妻,还好没有人察觉。可是婉妹全无心机,从此便会对我恩爱缠绵,我又如何替她遮掩呢?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刚才还不如一死了之。人死之后,一了百了,身后是非,如何能管得?”转念又想:“爹娘和伯父对我何等疼爱,如何能令白发人送黑发人呢?”
忽听木婉清又凑过来说道:“段郎,今日我们恩爱一场,我发觉再也离不开你了。可惜我们的关系见不得光,别人只当我们是亲兄妹,绝对不容许我们公开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