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样钟鸣鼎食的人家,往往养的子孙是一代不如一代。你取了这个好名字,算是白瞎了。我来告诉你我的身份来历吧。”
钟鸣见他沉稳的样子,心里不禁忐忑起来。又见李舒崇缓步上前,连忙向后一缩,伸出双手乱摇着说道:“你别过来。”
李舒崇见他色厉内荏的样子,又好气来又好笑,说道:“你放心,我要是想打你,估计你这辈子就不用下床走路了。我靠近你就是为了说一句话,法不传六耳,旁人岂可轻易知道我的身份?”
钟鸣警惕地说道:“你还是别靠我太近,我有点害怕,大不了让这些围观的人走远一点。”说完,他挥了挥手,他身旁的那些体育生便知趣地退得远远的,却没有离去。
李舒崇略一点头,开口说道:“我的身份背景是……”他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只是张了张嘴,没有出任何声音。而他的“附身之力”却全部启动,瞬间便进入了钟鸣的脑海,夺走了钟鸣身体的控制权。
在围观者看来,李舒崇只是轻轻地说了几个字而已,但钟鸣却体若筛糠地颤抖起来,很快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还朝着着秦雯、殷离二人爬了过去,膝盖当脚走,磕头如捣蒜。
秦雯和殷离知道肯定是李舒崇在作怪,一心要捉弄和惩罚一下这个当地一霸,所以都不动神色地看着,没有松口。“钟鸣”眼看还不能获得她们的谅解,于是跪在她们面前,狠狠地抽着自己的耳光,“啪啪”作响,转眼间方脸变成了圆脸。“钟鸣”抽了自己几十下,这才“醒悟”过来,连忙起身,跑去把那辆红色法拉利的钥匙拔了下来,毕恭毕敬地送到李舒崇的手里,连鞠躬带作揖地求饶,后来干脆又跪了下来。李舒崇这才漫不经心地拿起车钥匙,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声说道:“以后招子放亮一点,有很多人都不是你惹得起的,别说什么稀土王子了,就算你爸是富也不行。滚吧,你的破车我暂时征用两个月,留个电话,到时候去取车。”说罢,他撤走了附身之力。
钟鸣的意识一回脑海,顿时庆幸不已,他知道自己今天遇到了高人,钱财都是身外之物,能捡回一条小命就算不错了。这时,他忽然又听到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警告你,别和我玩花样,否则,我不敢保证下次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耐心。”
钟鸣虽然是个呆霸王,可是极为惜命,忙不迭地点头称是,他突然想起,刚才李舒崇根本没有开口,却把说话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他的耳边,再回想起刚才大庭广众下被附身的一幕,他顿时明白,要是李舒崇想弄死他,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他不敢多想,更不敢怠慢半分,急忙从身上抽出从不离身的钱包,里面除了有厚厚的一叠红色纸币以外,还有几张大额的信用卡。只见他毫不犹豫地将钱包双手奉上,说道:“这是我的行驶证,电话号码已经写在里面了。每张信用卡的额度都是五十万,密码是147258,车子还不还我无所谓,但求高人饶我一命。”
李舒崇点了点头,看来这个呆霸王倒也识相,于是抽出一张信用卡甩回给她,并再次传音说道:“我刚才已经封住了你的几个重要穴道,未解穴之前,你就暂时不能人道了。两个月之内,想办法补偿一下被你糟蹋过的那些女孩子,到时候我再酌情给你解穴。还是那句话,别耍花样,否则……”
钟鸣早已被吓破了胆,不等李舒崇“说完”,便再次跪倒,连连磕头道:“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李舒崇这才挥了挥手,就像挥去一只苍蝇,旁观者也迅作鸟兽散,后悔自己看到了稀土小霸王的丑态,生怕他会秋后算账。
秦雯见众人散去,这才说道:“刚才我看了,这些人害怕那个呆霸王,都没敢拿出手机拍照,你放心吧。”李舒崇亲了她一下,夸奖道:“你能处处替我着想,我就省心多了。”他又转过头亲了亲殷离,问道:“这么久不见,想我了吗?”殷离忸怩地说道:“这才分开几个小时呢,哪有那么夸张。”
李舒崇怔了一下,急忙说道;“我的意思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
秦雯不无酸意地说道:“只怕你是新婚燕尔、乐不思蜀吧?对了,怎么没看见小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