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最终能成全张无忌和赵敏两人伟大的爱情,李舒崇可谓是用心良苦。
新婚第三天,他还在和周芷若进行深入的交流。刚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修炼,李舒崇的丹田再次吸收了不少元阴之力,他心满意足的问道:“芷若,这两天修炼时感觉如何?”
慵懒娇媚的周芷若此刻不再是峨嵋派玉女掌门的模样,她娇嗔着说道:“舒崇哥哥,你真坏,怎么问我这样羞人的问题?”
李舒崇这才明白自己的问题太有歧义了,忙道:“芷若,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是说你这两天来,修炼九阴真经时的感觉如何?”
周芷若听到解释后,还是略带扭捏地说道:“这个嘛……自从我们……那个……以来,我的体内好像多了一些什么东西,现在的九阴真气愈发凝聚了,修炼的速度比以前快多了。舒崇哥哥,是不是习武之人结了婚后都会这样?”
李舒崇微微一笑道:“普通的习武之人结婚后哪有那么好的事情?你也就多亏遇到了我,不然就只有两种结果,一种是孤独一生,浪费了这么好的体质,武功也无法登峰造极;另一种结果就是成为了别人的炉鼎,被涸泽而渔、元阴尽失、寿夭而亡……算了,不多说了。以你目前的武功,在峨嵋派肯定是无人能敌了,不过放眼中原武林,你也就是明教四大法王的水平,比起无忌大哥还有较大的差距。也罢,既然你已经适应了现在的状况,我就再加把劲,让你过两天出现在少林寺时,能够震惊天下,实现你师父的遗愿吧。”
周芷若闻言大喜,紧接着问道:“这么说来,你的武功比张无忌还有厉害一些了?”
李舒崇摇了摇头,自信地说道:“我的武功不但比不了无忌大哥,甚至是连你都比不上。不过,真正动起手来靠的是综合实力,这样说来无忌大哥也不是我的对手。芷若,我们还是抓紧时间继续修炼,到时候我们就天下无敌了。”
接下来的日子,李舒崇在新房里加班加点,又把两滴液态的元阴之力炼化在周芷若的体内……
接下来的日子,张无忌在少林寺的厨房中劈柴搬炭、烧火挑水,忙了个不亦乐乎……
他故意在搬炭之时满脸涂得黑黑地,再加上头发蓬松,水缸中一照,当真是谁也认不出来了。cad1();当晚他便与众火工一起睡在香积厨旁的小屋之中。他知少林寺中卧虎藏龙,往往火工之中也有身怀绝技之人,是以处处小心,连话也不敢多说半句。
如此过了七八日,易三娘带着赵敏来探望了他两次。他做事勤力,从早到晚,甚么粗工都做,管香积厨的僧人固然欢喜,旁的火工也均与他相处和睦。他不敢探问,只是竖起耳朵,从各人闲谈之中寻找线索,心想定然有人送饭去给义父,只须着落在送饭的人身上,便可访到义父被囚的所在,哪知耐心等了数日,竟瞧不出半点端倪,听不到丝毫讯息。
到得第九日晚间,他睡到半夜,忽听得半里外隐隐有呼喝之声,于是悄悄起来,见四下无人知觉,便即展开轻功,循声赶去,听声音来自寺左的树林之中,纵身跃上一株大树,查明树后草中无人隐伏,这才从此树跃至彼树,逐渐移近。
这时林中兵刃相交,已有数人斗在一起。他隐身树后,但见刀光纵横,剑影闪动,六个人分成两边相斗。那三个使剑的便是青海三剑,布开正反五行的“假三才阵”,守得甚是紧密,在旁相攻的是三个僧人,各使戒刀,破阵直进。拆了二三十招,噗的一声响,青海三剑中一人中刀倒地。假三才阵一破,余下二人更加不是对手,更拆数招,一人“啊”的一声惨呼,被砍毙命,听声音是那矮胖子马法通。余下一人右臂带伤,兀自死战。一名僧人低声喝道:“且住!”三把戒刀将他团团围住,却不再攻。
一个苍老的声音厉声道:“你青海玉真观和我少林派向来无怨无仇,何故夤夜来犯?”青海三剑中余下那人乃是邵鹤,惨然道:“我师兄弟三人既然败阵,只怨自己学艺不精,更有甚么好问?”那苍老的声音冷笑道:“你们是为谢逊而来,还是为了想得屠龙刀?嘿嘿,没听说谢逊曾杀过玉真观中人,谅必是为了宝刀啦。cad2();只凭这么点儿玩艺,就想来闯荡少林寺么?少林寺领袖武林千余年,没想到竟给人如此小看了。”
邵鹤乘他说得高兴,刷的一剑,中锋直进。那僧人急忙闪避,终于慢了一步,剑中左肩。旁边二僧双刀齐下,邵鹤登时身首异处。
三名僧人一言不发,提起青海三剑的尸身,快步便向寺中走去。张无忌正想跟随前去瞧个究竟,忽听得右前方长草之中有人轻轻呼吸,暗道:“好险!原来尚有埋伏。”当下静伏不动,过了小半个时辰,才听得草中有人轻轻击掌二下,远处有人击掌相应,只见前后左右六名僧人长身而起,或持禅杖,或挺刀剑,散作扇形回入寺中。
张无忌待那六僧走远,才回到小屋,同睡的众火工兀自沉睡不醒。他心下暗叹:“若非亲眼得见,怎知在这片刻之间,三条好汉已死于非命。”自经此役,他知少林寺防范周密,迥非寻常,更多加了一分小心。
又过数日,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