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只有动物们才能懂得的本能让它感觉到困惑了。
刚开始都没有跑,等到霍小山靠到了近前再把手放到了它那鼻梁上时那马就更不会跑了。
待到慕容沛走到了河边,霍小山却是已经在抚弄着那马的光滑皮毛了,而那马则是低下头又在那里甩着尾巴饮水了。
那场面很和谐,就好象霍小山和那马已经认识了很久一般。
慕容沛对霍小山这个从山野之中带来的技能已是见怪不怪,等到霍小山翻身上马来到她的面前更是大喜过望。
霍小山也只是在马上一哈腰伸出右臂一够就把她夹了上来放到了自己的身前。
“这马是有主的啊,不会是鬼子或者伪军的吧?”慕容沛担心地问。
“穷人的,你看马鞍僵绳还有笼头都是破旧的,而且这马还有伤,再说咱们就是借着骑骑。”霍小山答道。
“你怎么知道?”慕容沛在霍小山怀里好奇地仰起脸来问。
“马屁股上有子弹的擦痕。”霍小山回答道。
“那说不定是咱八路军的呢。”慕容沛反驳道。
“不会,上面没有任何和部队有关的东西,马鬃也该剪了。”霍小山笃定地回答。
“那咱俩现在去哪?”慕容沛又问
“找个人家问问哪里能找到药铺。”霍小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