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感觉身子一麻腿就软了。
而此时第二名日军也已发现前方有敌人了,端着手中三八枪冲着郑由俭就是一个扑刺。
郑由俭正腿软呢,又见雪亮的刺刀扎了过来,“妈呀!”一声就坐在了地上。
那日军急于保命冲的却是猛了,刺刀贴着郑由俭的钢盔顶部“铮”的一声就滑了过去,而人却已是快把坐在地上的郑由俭骑上了一般!
这时郑由俭本能之下手中的加拿大撸子再次举起,恰顶在了日军士兵的裆部上。
郑由俭闭眼咬牙,连开三枪,那日军士兵惨叫一声便趴了下来,却正压在了郑由俭的头上,一下子就把郑由俭压躺下了!
战斗发生的太快,跑在前面的掷弹兵听到头两声枪响就往回跑,跑到近前正是郑由俭第二通枪响之际。
眼见郑头儿被鬼子士兵压在下面了,谁也没看清啥情况都是吓坏了。
都忙齐伸手把压在郑由俭身上的日军士兵拉到一边,嘴里还一个劲儿地喊着“郑头儿”。
此时郑由俭却“扑楞”一下子坐了起来,从钢盔到脸上已是蹭满了那日军士兵刚流出来的血。
而此时的郑由俭却由于这冷不丁的刺激已不再晕血了!
只见他一下子就从地上跳了起来,伸手一抹脸上的血,冲着那躺在地上热气未凉的日军士兵的脸上狠狠就踹了两脚,嘴里骂道“日你马马的怂,要是日本花姑娘的血老子也就认了,偏是你这断子绝孙的玩应的,硌应死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