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也能看见江对岸已没有了子弹的红光。
尽管所有人疲惫不堪,却没人会拒绝慕容沛的请求,任是几乎绝望的结局,但看上一眼至少给在场的每个人一个心安。
还是那个篱笆院,还是两间盖着苇席子的破旧草房。
“砰砰砰”上前敲院门的是沈冲。
等了片刻,屋内毫无声响。
那老两口没在家?沈冲用疑问的眼神看向慕容沛。
而此刻的慕容沛已经有泪水在眼圈里打转,只是他紧抿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沈冲不由得心中烦躁,倒不是因为慕容沛的眼泪,而是他这几天也是憋着股火。
这股火有对日本鬼子的仇恨,也有对自己无能不能够与自己的兄弟霍小山同生共死而带来的深深自责。
无名火起,沈冲狠狠一拳向那破木门砸去!
以他的劲头,全力下去那门不碎都难,不料,“嘎”的一声响,那门却开了。
原来门是虚掩的,敲门有响房门未动,一使劲砸却开了!
门没锁,人呢?
带着疑问众人进院,走过铺着大大小小鹅卵石的小径,再推正房的房门,门应声而开。
门对着的是灶房,老太太正蹲着往灶里添柴禾,正要点火的样子。
门开有风,老太太这才回过头来。
众人恍然,只耳背的老太太在家,原来他是没有听到敲门的声音。
老太太耳背眼却不瞎,自然还识得他们,大声张口问道:“娃们咋又回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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