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是问酒好不好喝,而是问凌梦的父亲脚上面的伤说:“怎么样,有没有感到伤势上面有什么变化?”
“嗯,你不说,我都忘记了,不过,小伙子,你这酒真好喝。”看着这一瓶子,他觉得少了一点,都不够他二天就喝完呢,但是想到对方与自己女儿之间,还不知道是什么关系,不好意思开口问。
“现在有感觉吗?”林下帆指了他脚上面问。
“嗯,我感觉,没有刚才那阵阵的刺痛,好像有一点冰凉凉的感觉,好舒服。”他回过神来说,心里在想:“不会这么神奇的,他真的可以治好自己?”
这伤势,他求医过许多地方了,从西医到中医针灸,都看过,就是治不好,说什么这是伤后的后患症,伤到神经。走路一拐一拐的,刮风下雨,痛得要命,走都走不动。
“这个是正常现象,明天就好了。”林下帆点头笑笑地对他说。
“真的?”他不敢相信。
“真的,不会骗你的。”林下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