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电影里都是这样拍摄的:圣水和银制十字架对吸血鬼的伤害最大。当初我看完所有我能找到的和德古拉有关的资料之后冷笑了很久,真的说笑话吧!教皇最应该感谢的就是德古拉,否则当初土耳其早就横扫了那些由教廷加冕的国度。
不过,想来想去我都觉得惊悚,韩旱居然和德古拉碰上了。呃,和重伤的德古拉碰上了,那就打不起来了,嗯,也不知道旱魃和吸血鬼谁厉害?
“那,韩旱,德古拉最后死没死?你和他谁厉害一点呢,有没有打一场试试?”这就像小时候的我们,总是喜欢和小伙伴争论张飞和岳飞谁更厉害似的,我忍不住问了这个很愚蠢的问题。
不得不说,韩旱是个好同学,人家没嘲笑我。他偏了偏头,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然后摇摇头说道:“我们没打过,没必要打呀,我又不想杀他。对了,我没杀他,我救了他,用我的血把他的尸毒驱除了。”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万里无云,这会儿不是应该雷声阵阵才对吗?韩旱这话强悍到极点,信息量大得超过任意一个移动硬盘的容量。——旱魃的血救活了吸血鬼德古拉,这是怎么的混乱不堪,真正叫剪不断理还乱啊……
“山洞最深处就是一个我苦苦寻觅无果的出入口,德古拉也是从这里进来的。原本洞里有几个僵尸,不过德古拉拼着重伤把它们全部干掉了。”韩旱迟疑了一下,他或许是有些为难,但最后还是又摸了摸下巴继续说道:“等到德古拉伤势痊愈之后,我陪着他穿过了那个口子,嗯,到了另一个全是外族人的国家。”
我在心底哀嚎一声,当然全是外族人了,那是中世纪的欧洲好不好!紧接着,我瞠目结舌的盯着韩旱,指着他的那根手指在轻微的颤抖着:“你、你,你不要告诉我你去了欧洲,还是中世纪的欧洲?”
“我肯定是去了啊,既然救活了德古拉,他虽然依然是非常恐惧于我,但总算我还是可以和他说上几句话嘛。嗯,不过还是不能像和你这样自在的交流,我多说几句他们就会单膝跪在我面前一声不吭,我就是这样被烦得自己跑回来的。”韩旱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间中有一些 欲 求不满,那是在埋怨德古拉的不懂眼色。
我痛苦的 呻 吟 着,这是活生生的把一个类人猿送进现代社会的节奏,还是一个有着奇异功能的旱魃。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不能理解这个社会了,有谁知道在城市的阴暗角落里睁大眼睛凝视这个世界的人究竟是不是人呢?
一瞬间,古今中外我接触过的那些传说故事流水般淌过我的心田,我没法再让自己冷静下来,伸手虚空抓了抓,呃,这一次居然拍在了韩旱的肩膀上,真让人意外。我来不及多想,五指一收,抓住他问道:“你不要遮遮掩掩的,告诉我,你去欧洲干了什么,然后还去过亚洲没有?”
“不是我不说,是你每次总打岔,对吧?”看着韩旱那漫不经心的样子我就想给他一拳,呃,就揍在他那似笑非笑的脸上顶好。更意外的情况发生了,一直以来都死板生硬的旱魃同学居然人性化的举起双手:“行了,别打我,我都说,我一定都告诉你。”
面对这诡异的情形,我除了无语还有无奈。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来我都无所谓,最多是耸耸肩轻松揭过,可这是旱魃,传说中最顶端的强大怪物,却搞出这一副怪模怪样的滑稽来,我的世界观摇摇欲坠……
“我们说正事吧,免得你急火攻心心肌梗塞了,呵呵。”我明明眼睛都没眨一下的盯着韩旱,硬是没看出他的笑声是怎么挤出来的。旱魃也会笑,哪怕是皮笑肉不笑?我把这个疑惑埋进心底,等待有机会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的揣摩揣摩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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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的欧洲、人种的差异以及思想观念的巨大不同,带给了韩旱莫大的冲击。在德古拉的伯爵城堡里他呆了足足三十年,韩旱最喜欢干的就是隐身在一侧偷听每一个来到城堡内的人们互相之间的交谈和翻看德古拉专门为他收集的各种书籍。
语言是第一要素,为了学会英语,依着韩旱的本意,他倒是想要学会更多的语言:德语、法语、意大利语,乃至乌拉圭的部落语也不是不可以。韩旱这种想法很美好,他可是大夏朝最聪明的几个人之一,羲和嘛,那是足以俯视夏朝绝大部分人的官职。
现实呢不仅骨感,甚至那骨头都可能有些发臭。韩旱花费了好几年时间也不过能勉强达到英语的日常对话水平,就这都还不流畅。就更困难,他需要联系前后单词揣测句子意思,猜错那是常事。
基于重重困难,韩旱最后放弃了语言的学习,转而是让德古拉安排人给读给他听。为了不让负责的女仆发现旱魃躯体的怪异之处,韩旱选择悠闲的躺在棺材之中。这个棺材和国内曾经使用过几千年的棺材有着巨大的区别,巨大是首要的,德古拉要确保韩旱在棺材中的舒适程度,至少可以端着酒杯慢慢品尝不是,所以说德古拉给韩旱准备的棺材与其说是棺材,还不如说是一个特制的 独 立 带小孔的小房间更好。
为了让伟大的德古拉有一个正式的传承,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