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不管是挂牌的出租车还是黑出租生意都好得爆,我和凯子每天开车开得筋疲力尽,数钱也笑得合不拢嘴。整个春节期间,我们每天的收入超过一千,这还除开了加油加气的费用,我们甚至拒绝了很多的长途,市内起价就是三十,哪怕一公里也是三十,我傻了才会出城去。
最初我们以为田甜很快就会过来,或者她在养伤也会派人来联系我们,左等右等不到之后我们也懒得再去猜测了,爱啥啥吧。小雨大概是想通了一些道理,她过来我这边的时候很稀少,就算来了也在楼下就给凯子打电话把他叫下楼。
小两口在商量着婚礼,让凯子郁闷的是他挑选了很多个时间都被小雨否决,而小雨自己却始终不拿出一个准确的计划安排来。这种事我只能是陪着凯子叹叹气、喝喝酒,我没法提建议,也不想参合进去,因为凯子说了一件事让我有些惊悚。
那天晚上,凯子醉醺醺的推开门,当时我正在看电视。我回过头看到他踉踉跄跄差点撞在墙上,连忙跳起来扶住他:“你怎么回事?和谁喝酒啊?你知不知道你开着车?还是说你想要被拘留十五天在看守所过年?”
凯子相当苦闷,酒后吐真言嘛,他蜷缩在沙发上,用力地拍打着靠枕,好似那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似的:“我去桑拿去了,冲哥,我其实不想去的,可是,每次我想要和小雨亲热亲热的时候她都会拒绝我,这是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我想这样回答,可是我却有些心虚!
那天晚上凯子闹得很晚才睡,我只能是不停地灌他喝水,于是我第二天早上听到敲门的时候我顶着两只熊猫眼摇摇晃晃地去开的门。
“何冲,新年好,赵凯呢,还在睡觉吗,这都马上十点了你们不出车去?”田甜巧笑倩兮,她的头发却是已经披肩,也许是染了色,一抹酒红从我眼前闪过。这女人毫不客气的推开我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
我一下愣住在门口,半天才回过神来,我心头的火立刻就冒了起来,这是谁家呢你这样:“你还有脸来找我们,不过你来得正好,何爷也正想找你算账!”说着,我冲门外瞅了瞅,奇怪,居然就这女人一个人,她不是习惯要带一个人的嘛,嗯,也许在楼下。
我的怒火被这女人无视了,她把肩头的挎包往沙发上一放,回身笑道,笑声清脆悦耳,然后她一根手指抵在我胸口,睫毛闪动间我心里一荡差点把头偏开:“过年别那么大火气嘛,何冲。这次来我就是来给你解惑的,当然,我解惑的前提条件就是我们要继续搭档,不会少你的钱,别那样瞪着我嘛,怎么,是不是我太美了你舍不得移开眼睛啊?”
我被这女人嘲讽得红了脸,我自己都惊奇,上一次红脸应该还在初中被一个女孩牵住我的手吧,没人向我求爱,那是体育课,好像是一个什么集体娱乐节目,我不大记得清楚,唯一清晰的就是女生那双手的柔嫩和白皙。
“田甜?”凯子穿着一条大裤衩 裸 着 上 身睡眼惺忪的走出卧室,这家伙下面翘得老高,男人嘛,早上的一柱擎天是身体健康的表现,他这是老规矩要去厕所,只是出来看到田甜吓了他一跳而已。
不过,很显然田甜对他的一柱擎天视若无睹,她甚至再向前一步贴着我的身体,那根手指在我胸口轻轻地绕着圈:“怎么,不认识我了,赵凯,我可是舍不得你们,没看我过年都没回家到你们这里找何冲来了嘛。”
不要拦着我,谁都不要拦着我,我要吐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