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东西究竟能不能上岸,我们以为它不能离开水,可要是人家只是在戏耍我们… …
田甜也是脸色一沉,我这话说到她心坎里面了:“大家马上走,别耽误,何冲说得对,小心无大错。”
我们相互扶持着站起来往山壁方向走去,不管路在哪里,先远离暗河总是没错。
又走出去那么远,我回头看了看,那团东西竟然还在岸边游弋不去,奶奶个熊的,难道它还在等着我们回去。可我接着绿苔的光芒瞅了眼大家苍白的面孔,这句话吞进了肚子里没有急着说出来。
越靠近山壁,那种古怪的感觉越是明显。到这个距离,绿苔的光芒已经足够我们看清楚山壁上的情形了,那还真的是几幅壁画,呃,也许说雕刻画更准备一点。最先探路的那名外勤正傻乎乎的站在壁画下面昂着头一动不动,我能看到他好像在不停的抖?
咦,抖,我的心猛地跳了跳。能够让这外勤抖,这壁画上画的难道是世界末日的图案,可也不至于吧?
除了我这里的都是强人,要搁在外面社会上说是半个人都不为过,眼力自然也远胜于我。我能现的异常他们都能现,田甜一个眼色,两名外勤过去把那抖的同伴推拉到旁边低声询问着什么,而田甜则是跨前一步站在山壁下抬起了头。
我其他什么没有出色的特点,唯独这好奇心比一般人那是浓烈得多。我也两步走过去站在田甜身边,努力的仰起脖子朝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