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法警慌乱的双手抓住手铐边缘想要拉开这致命的玩意,可怜他已是满脸涨得通红,喉咙里出好似咯痰般的“嚯嚯”声,却是手铐的边缘已经勒破了他的喉咙。
短短十多秒钟,那法警翻着白眼嘴边吐着白沫已是瘫软昏迷倒地。赵凯肯定是不会好心放他的,他就势把那法警翻到在地,双膝跪在那法警背心,勒住脖子的手铐死命的往上一拉,轻微的“咔嚓”一声,那法警命归黄泉。
从那法警的腰间取下一串钥匙,赵凯手忙脚乱的打开手铐,他最担心的莫过于突然之间有人上厕所,那他就不必再经过庭审,完全可以当场被击毙了,就如同上一次在乌鲁木齐的深刻体验!
把法警的尸体拖进最里面的格挡,又把他小心的摆出斜靠在格挡门上的姿势,赵凯从门缝中挤出来,松手,格挡门被那法警的尸体抵住,任凭谁来上厕所短时间内都会认为里面蹲位已经被占据。
计划紧张到这一步,赵凯松了半口气。为什么是半口气呢?很简单,他绝对不可能就这样跑出法院,身上是看守所的囚服,跑不出法院的大门就得被抓回来罪上加罪;而且,休息室还有一个法警,虽说赵凯是听到了他的鼾声,可人家是真的睡着了还是摆摆资格,谁清楚呢?
把从那法警身上抽出的警棍别在腰间,赵凯理了理囚服,嗯,遮好的,小心点没人能看出来。手铐松松的搭在手腕上,任谁一看都只会悄悄骂几句不负责任的法警。
拉开厕所门,赵凯吸了口气,他还是非常紧张,心跳度在加快,这毕竟算得上是赌命一搏了,成功与否还是个未知数。至少在目前来说,他只成功了一半,只能是看见了希望而已!
亏得是厕所距离休息室太近,几步路过去竟然没有遇到法院的工作人员,赵凯又算稍稍轻松丁点。这时候已经没有了回头路,赵凯抓住休息室的门把手,微微一侧身,耳朵贴上门,里面还是那么安静。
心一横,他轻轻的拧锁推门进去,果然,靠着椅子打瞌睡的那个法警睁开了眼睛看了他一眼。就在赵凯心跳再一次加的时候,让他欣喜若狂的事情生了,那法警仅仅是看了看他,就继续闭上眼睛准备回到自己的梦乡,嗯,赵凯知道,他这是以为另一个法警就在后面呢。
没敢有丝毫的迟疑,赵凯反手带上门,再反向一拧,休息室的门被反锁上。在这一切的过程中,赵凯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那法警的脸庞。
高抬腿、轻落脚,赵凯顺势抽出警棍,两步冲上去,狠狠一棍劈在那法警的头顶。“噼啪”,那法警只来得及抬起眼皮,连眼睛都没真正睁开,就头顶流血歪着脖子倒在了椅子上。
接连又是几警棍重击下去,那法警的身躯在每一次的击打下颤动着,直到他头骨凹陷开裂能看到惨白的脑浆,赵凯这才停下手。
迅的脱下那法警的一套警服,赵凯用自己的囚服在那法警的脑袋上随意裹了几圈,扎紧,这是为了不让血流到地板砖上的做法。至于法警的尸体藏在哪里,赵凯是早就想好了,他把墙边的几张椅子稍稍向外拉开几厘米,然后把那法警的尸体长条着塞进去,长度却是刚够。
几张都是高靠背的椅子,凳脚很低,就算有人进了休息室,不弯腰往下细看还真的一时之间不容易看到那后面侧躺着一具尸体。
穿好警服,赵凯想了想,伸手把警服胸口的警牌取了下来。他是担心万一碰到这法警的熟人,人家一看自己朋友的警服怎么穿在陌生人身上,那立时就要出问题的!
收好从两个法警兜里掏出来的几百元现金,身份证、驾驶证这些赵凯只是瞟了一眼就扔在了垃圾桶。整理好装束,换上法警的皮鞋,警棍插在衣服里面,赵凯拉开休息室的门:外面已经渐渐有了些人声,走廊里办事的人和法院的法官们也多了起来,他把门锁先反锁好,再使劲带过来,嗯,这下好了,没钥匙打不开了。
这一次他自然不需要从地下停车场走了,那里可还停着看守所的囚车,去那边岂不是自投罗网。大摇大摆的顺着宽敞的主台阶下了楼,赵凯几步走出法院,消失在街道上的人群中。
“我没打车,而是去了大巴扎买了几套衣服,那边人多人杂,就算有摄像头也很难分辨清楚不是。出来之后我一路顺着小巷子穿过来,又在路边的小商店买了吃的喝的,然后趁人不注意溜进了小区,躲到了地下室。”我恍然大悟,最初刑侦大队在地下室找到的烟头还真的是赵凯留下的,只可惜刑侦大队那边并没有犯罪人员的数据库,没法对比dna,所以所谓的勘查现场也只是白费功夫,耽误时间而已。
凭着国内目前的科技水平,烟头这些太过细小的证物上面根本没法提取指纹,唯一能够做到的是通过唾液提取dna,但缺乏可对照的信息库,那不过是费蜡的做法。
应该说赵凯选择的藏身之处非常巧妙。嗯,在国内的行为分析学有一种很流行多的说法,犯罪嫌疑人,特别是谋杀案的犯罪嫌疑人,大多喜欢回到杀人现场来围观警方的举动,甚或是回味自己的某些 变 态 行为,但这都有时间限制,一般生在犯罪行为生的一个小时、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