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比较合适:“人这一辈子一定要学会融入到各种圈子里,不说其他的,只是生活经验也要丰富得多,至少不容易上当受骗嘛。”
“你到处去看看,像你这个年龄的男性,有几个没有成家或者和女**往的,很多人身边还不止一个女人呢。”表哥越说越来劲,他各自提起酒瓶给自己斟上,然后瓶子沿着桌面一推,我逝去的接过瓶子也给自己满上。
就这样喝着、聊着,一直在我脑子里回旋的那扇单元门也渐渐被酒意冲淡直至消失。
酒店就在表哥他们派出所辖区,说白了就是派出所来开房酒店是不收费的,也不敢收费,否则真有那心黑的,隔三差五随意找点治安方面的岔子,你这家酒店就关门大吉得了。
躺在床上,催着微凉的空调,我却烦躁的在床上辗转反侧没法入睡。表哥的话让我有些震惊,所谓酒后吐真言,平时表哥大概很难说得这么深层次去,想来这段时间他在所里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毕竟赵凯是他的表弟,以前还经常跑到所里去找他乐呵,派出所每个人都认识赵凯。
现在赵凯虽说身亡,但终究那么大的案件,社会上的影响因为消息封锁的缘故倒是很快就平息下去,但警察系统内部关注的人或者说闲来无事拿案件当话头的人却不在少数,表哥也是在夹缝里过日子,很有些尴尬啊。
这大概就是表哥醉酒的主要原因了吧!呵呵,至于我呢?我在表哥眼里真的就那么孤僻?抑或说我在其他人眼里都是性格孤僻行为古怪,属于宅一类的影响?——我还一向认为自己性格开朗,就算不活泼,也能评个处事厚重沉稳吧,谁想到啊?
也许,真的该成家了!在我这个年龄,女人就不说了,必定是贴上了“剩女”的标牌,男人呢,没有女友的的确不多,还有一部分也确如表哥所言,人家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表哥喝到最后倒是醉醺醺的提了一下,说是他们所长有一个侄女才从大学毕业,现在回到吐鲁番,在地税工作,呃,还没转正,但转正不成问题。——转正这个词语有些老旧了,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还在等着进入编制。
或者,明天和田甜他们碰头之后去见上一面?人嘛,总得结婚,我思想也不古板,不说为了老何家传宗接代,就当是找一个大家没事可以窝在一块聊天不是。表哥说明天早上他就给所长提一提,所长对我印象还蛮不错,要是有戏他明天通知我。
我的个天呐,相亲!我竟然也要开始加入到相亲的大军中去了!一个人躺在床上傻笑着,我的心绪逐渐安宁了一些,不再是那么燥热。算了,睡觉吧,幸好明天田甜还不用我去接机,所以她也就没告诉我几点达到,只能是耐心等待她的电话咯。
不知为什么,迷迷糊糊中,我昏昏入睡之时,脑子里定格的却是在仙界仙术研究中心把田甜从囚笼里抱出来的那个镜头,唔,一起被定格的还有那白雪似的,让人忍不住 兽 性 大想要狠狠抓上一把的柔嫩 肌 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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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起一根油条,粗暴的撕裂成小块扔进滚烫的豆浆里,鼻子凑过去半闭着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香啦!拿起筷子在粗陶碗里胡乱的搅拌了几下,碗底的白糖也该化开了,端起碗,小口的嘬着,浓香甘甜的豆浆和浸泡过的油条的香气交织在一起,我胃口大开。
从酒店退房出来已经两个小时了,这是中午的饭点,不过我还是找了一条巷子里的早餐店,至于午饭嘛,啥时候饿了再说。——在仙界的时候,我可是没少回忆各种美食呐,这也是我打时间的一个最佳办法,我甚至还琢磨了几道菜谱,等有了女朋友就可以考虑在家里尝试做出来了。
一大碗豆浆加上三根油条下去,我拍着肚皮打着饱嗝,呼出的气体都是满满的甜香。别说了,连豆浆油条都没有的仙界哪里有资格称得上是仙界嘛,监狱还差不多。
漫步走在街头,偶尔抬手揉揉肚子消食,我抛开所有的烦恼,微笑着看着街头忙碌的人们。什么是幸福,这就是幸福。呃,假如胳膊上还挎着一个女友,那大概会达到幸福值的顶点吧,我如是想着。
“这人有精神病吧,你看笑得多诡异?”两个穿着大胆得我都没敢多看的年轻女孩嬉笑着擦肩而过,只是她们的对话让我有点郁闷。这明明是幸福的微笑好不好,顶多你鄙视我老何春心荡漾嘛,诡异二字又从何谈起啊!
庸俗!幼稚!我回过头,眼睛在那几乎露出半个 屁 股 的牛仔短裤上狠狠地剜了一眼。
裤兜一阵跳动,我一伸手,掏出手机。呃,我是担心在街上噪音太大,听不到手机铃声,特意调整成的震动,倒不是有其他意思。
“我们到乌鲁木齐了,马上从机场出赶过来,待会儿快进吐鲁番的时候联系你,要不在你家小区门口见,怎么样,何冲?”田甜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着冷静,听不出丝毫的波动,好似她不是过来帮我处理问题,而是专程来新疆旅游一样。
“不,我不回去。”下意识的,我脱口而出的回绝了田甜的提议,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