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个世界了,那就一定要寻找到真实仙界,只有真实仙界才有长生的仙术呐!
对于隐藏在议会背后控制仙界的学堂,我和刘一明都没兴趣探讨,这和我们无关,我们更不是仙界平民的救世主。说句不好听的话,仙界各个阶层打得头破血流我们都只会开心,越混乱我们才好浑水摸鱼,才有更大的几率逃脱追捕。
嗯,是我逃脱追捕。
从寒光城出来,刘一明挖掘出当初埋藏的宝刀,可当他想重走葛洪走过的那条路时才现自己是异想天开了。十年,荒野的地形产生了巨大的变化,葛洪当初描述过的那条路早就沧海桑田得刘一明无法辨认。
“十年时间不应该吧?”这个说法我有疑问。我没在仙界呆上十年,不过新疆的戈壁滩我太熟悉了。的确,在沙漠深处很多地理环境隔一段时间就会有莫大的变化,那是因为风暴吹动了沙丘,沙流游走造成的。
可寒光城外的这一片荒野有山有水的,地理地貌的变化应该很小才对。就像新疆的某些偏远县城… …好吧,新疆本来就偏远,不过有些县城更是偏僻… …你二十年前去过和二十年之后再去,沿途和城区几乎不会有丝毫变化,说不定你当年进去过的黑舞厅现在还开着门呢,只是门外的霓虹灯换了几根灯管。
“我也不清楚,可事实就是那样。”刘一明也很毛躁,这让他的计划受到了阻碍,也让他这些年一直没能远离寒光城。同样的,他也就没有机会找到去往真实仙界的丝毫线索,我诧异的看了看他年轻的面庞:“难道你没想过回去吗?”
“想回去啊,可现在的情形是既找不到向前的方向,也找不到回去的路。”刘一明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他会和葛洪一样不到黄河心不死才对,修行的宗师级别任务嘛,怎么可以轻易退缩呢。
“我的故事讲完了,说说你吧,何冲,你是怎么来到仙界的?还有,你一直说地球、地球的,地球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刘一明问得很直截了当,之前讲述他和葛洪的事情也很坦诚,我却是犹豫了一下。
不为其他,先我必须给他解释清楚地球的概念,这玩意高深倒是不高深,我担心的是他接受不了。毕竟是几百年前的古人,那时候他们还讲究的天圆地方,中国中心论,唉,麻烦果然都是自找的。
慢慢来吧,我尝试着尽量组织一些简单明了、通俗易懂的语言解说着地球和天体的概念,问题在于这些东西我自己都是在一些电视节目中偶尔看过,印象依稀模糊的,说起来自然也是结结巴巴颠三倒四。
看着刘一明越皱越紧的眉头,我无奈的耸耸肩,结束了前面这段地球环境和年代变迁的介绍。沉默,死一般的的寂静,好似一团风暴在刘一明的眉宇之间凝聚,我不紧张,我很清楚这不是针对我,仅仅是刘一明几百年的世界观受到了惨无人道的摧残,他需要时间来适应。
这种时刻要是有一只烟该有多好啊,我摸了摸下巴,不去想还好一点,想到抽烟我就觉得自己烟瘾犯了,心里跳进来一只猫在使劲的挠着,让我浑身上下不自在得慌。
“好吧,那你继续往下说,你为什么会来到仙界呢?难道你也是修行者吗?”听刘一明给我科普了一大通我才好笑的明白过来,就是,里面描写的什么双方相互一看就知道对方的境界都是骗人的。
对于修行者来说,双方想要分一个高下只有一个办法:大家做一场。呃,不是比法术,是用武术打来打去,喜欢器械的也可以比一比刀枪剑棍。至于境界,那玩意只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除非你在光天化日之下飞升了,否则永远不要说你比别人境界高,会被人歧视的哦。
就连道教或者佛教的那些所谓修行秘笈一样,那玩意都是蒙骗外行人的。刘一明说过,如果真有那么简单,随便找一本典籍就可以修行的话,仙界恐怕早就被地球人类占领了,难道还有人不知道地球人类孜孜不倦的追求长生不死已经好几千年了吗!
说穿了,道教也好,佛教也罢,还是说儒家,从古至今的布出来的每一本真经典籍,不过是为了更好的宣扬各自教派的思想,吸引更多的信徒而已,那不然当初刘一明又怎么会为了修行走遍大江南北呢,还不是真秘笈难寻呐!
仔细想想刘一明的说法好像也有道理,不过要照他的逻辑,科学不也是一种教义?呵呵,这个话题大了点,无需消耗精力去考究。
我隐瞒了有关国安和田甜身份的部分,事情究竟非常简单了:我和一个女性朋友外出游玩,忽然之间大雾从天而降,等到雾霾散去,我已经孤零零站在一片田野之间,女性朋友也不知去向,目前正在寻找中。
在寒光城内的经历我大略描绘了一下,重点提到了善堂和学堂。嗯,这两个地方也是这几个月我主要停留之所,至于任小朵、信啊具体的个人我就直接忽略了,没必要嘛,我不相信刘一明还认识任小朵和信了。
“任小朵我知道,那女人非常厉害,这些年在寒光城名声很有些响亮。”未曾想刘一明还真的知道任小朵这个人,而且对她评价还高。呃,也对,刘一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