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往北走,我和林森依旧交替开车,我的技术欠佳,平坦的公路我多开一点,等着走乡间小道的时候,就让林森接手。如果还是我继续开的话,估计车上的人都睡不着觉了。
最近这几天我们都在赶路,大家都是疲乏的很,所以在车上也没说什么话,几个小家伙老是憋在车里,能玩的都玩腻了。所以就爬在后座上“呼呼”地睡觉。
一路上我也是把岑思娴给我的那个手机地图看了好几遍,那个村子虽然地处深山,可方圆五十里之外还是有村子的,只不过地图却没有一条路是通向红月荒村的。
岑思娴给我们的建议是,我们开车到一个叫寺良村的地方,然后从那里进山,步行到红月村。
我们研究了一下地图,也只有寺良村离红月最近了。
平坦的公路我开车很快,只用了三个多小时我们就到太行山北段,可要开车进山。那山路十八绕的就要耗费很长时间了。
转眼就到了凌晨四点多钟,我们距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可我看林森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就决定把车停在路边休息一下,这里是山路,而且又是夜路,我就不试手了,万一一个不小心把车开到山沟里。那就不好玩了。
我们一行人在车里一觉睡到次日七点多,我觉少,恢复的最快,所以接下来一段路我来开,林森在旁边指导我。
现在是白天,我慢点开山路还是没有问题的。
很快我们就开车到了寺良村,一打听之后,我们就知道附近关于红月村的传说很多,只不过他们的传说都和岑思娴给我们的资料差不多,再详细的事儿,这里的人也就说不上来了。
而且我们也打听到,在一个多月前的确有人来过这里。是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她们的车还停在村委会的门口,她们进山后还没出来,村里不少人都说她们已经死在那红月村了。
我好奇问这里的村民,他们有没有去过红月村,他们都说没去过,毕竟离那里还有五十多里的直线距离,要是走山路,绕啊绕的最起码要走上百十里路,加上山路难走,估计要走上一两天。
而且山里又没有值钱的东西,谁闲着没事儿去浪费那个时间啊。
告诉了我们这些,村民们又问我们是干什么,我就告诉他们说,我们是做地质勘探的,山中可能有个大铁矿,如果确定是真实的,那这一块儿的人就要走上富裕之路了。
我还告诉他们之前进去的两个人,跟我们是同事,她们确定了位置,正等我们去做详细的勘探呢。
我这么说,主要是让村民们知道,这里没有死人,进山的人也没事儿,不然传来传去,最后肯定越传越糟糕。
搞不好会成为一个社会性的事件。
再打听了一下情况,没什么收获,我们也就收拾行装进山了。
当然这一路上,我也是试着给上官琴那边打了好几个电话,要么没人接,要么是无法接通,不过她的手机还是开机状态,这一点我们十分确定。
我心里此时就会有一个疑问,这都一个月了,她的手机还会有电吗?
听到我的疑问林森就告诉我说,这个很好解释,早在很多年前,人们就有发明出通过太阳能给手机充电的充电板,很多驴友也都会有配备,或许上官琴那边就有一个。
就算不是这样,她们多带几个充电宝,坚持一个两月问题应该也不大。
的确是这样,可现在问题是上官琴的手机是开机状态,可却没有人接我们电话,而且有时候会接不通,这是怎么回事儿呢,难不成她们真的出事儿了吗?
我和秧玥相熟,她的命气我也能模拟出来,所以我就通过撵手指给她卜了一个卦。
可卜卦到一半的时候,在秧玥的命气中忽然蹿出一股极强的命气来,它一上来就喧宾夺主,抢了秧玥命气的风头,本来我是以秧玥的命气为主起卦,可到了最后秧玥却变成了客方。
原来的主变成了客,客变成了主,这种变化我从来没有遇到过,所以我心中不由一惊。
那主方的命气我也很熟悉,是来自上官琴的。
不过很快我就明白了,秧玥这次行动,就是以客的身份参加,而且她没有做“主”的命,再换句话说,她是心甘情愿的付出,很难获得回报和收益。
再换句话说,上官琴这次恐怕是彻彻底底在利用秧玥,而秧玥想要改善和上官琴的关系,只是妄想而已。
越是往这个方向推断,我心里越是惊讶。
我甚至根据卦象微微能看出一些这样的情况,上官琴就是想着借这次行动杀掉秧玥,这或许就是她所谓的报复!
推断到这里我不由头皮发麻。
很快两股换位之后的命气就在我心中成卦,是一个否卦,九五变爻的否卦。
卦辞曰:休否,大人吉。其亡其亡,系于苞桑。
这卦辞直译内容是:不要再否定自己了,把自己当成一个大人物吧。否定将会停止,否定将会停止,绑在桑树丛中。
往深的里面说,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