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春兴奋的嚷嚷了几句,挥手招来侍应生,
“有什么白酒没有?嗯,就拿泸州老窖,两瓶,今天不醉不归!”
喝酒庆祝李逸表示理解,可是两个人喝两瓶……
“我卡,你疯了!下午不上班了?”
“上毛!老子明天就去把辞职信扔到那个鬼女人脸上!是哥们就陪我喝!”
李逸无奈的点点头,这尼玛大中午的……
最终两个人一瓶都没喝完,欧阳春就醉了,李逸好不容易将他弄回宾馆的床上,电话响了,是钟皓晴。
“预展看完了?你下午先去珠宝公司那边报个到,明天他们的赌石师有集体活动,你要参加。另外明天晚上他们会请你和公司过去参加拍卖会的人吃饭,记住不要喝太多酒。”
李逸苦笑着看了一眼床上呼呼大睡的欧阳春,这话说晚了,他已经喝了不少了。随后看了一眼时间,他拿出何首乌水灌了几口,定了个闹铃,和衣往床上一躺,转眼间就进入了梦乡。
两个小时后,被闹铃叫醒的李逸冲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精神抖擞的出门朝钟氏珠宝赶去。
钟氏这次参加缅甸公盘的一共有六个人,年届六十,身材瘦小,驼背,留着山羊胡子的钟欢既是带队领导,又是首席赌石师,另外五人包括他的两名弟子钟猛、钟麟男,以及一名公司特聘的赌石师,剩下的副总黄海和秘书肖鹏是后勤保障人员。
“想笑就笑吧,我早就习惯了……”
特聘赌石师徐子陵是一个四十来岁,圆胖脸蛋的中年人。递过名片后就盯着李逸的脸色,看到他一副古怪的表情,不由一脸的无奈,话说,是先有他后有的啊,为毛每个人都要笑他呢?
大家玩笑了几句,钟欢告诉李逸。明早八点公司集合,他们要去油麻地赌石。
李逸点点头,这应该是想看看他的水平才刻意安排的。只是李逸想起钟皓晴给他讲的是他**行动,然后解出明料才卖给他们。既然这样的话,还有这个必要吗?
随即又想到,这样做只怕还真的很有必要。因为即便《盛世荷风》能拍出一亿软妹币,那他身上的资金也不过才两亿出头,这点钱。极端点想,很可能一块好料子就会消耗殆尽!
万一遇到这种情况,他如果想将其他看中的料子介绍给钟欢等人,别人是该信他还是不信他?
而且,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双方同时看上了同一块料子,这样必然要以一方为主,如果对方不了解他的水平,那时又该如何配合?
不过转念又一想,这些人信他如何?不信他又如何?双方同时看上的让他们就是。哪还用提什么配合?他只需要按照钟皓晴的吩咐去做就行,他们不合作还有王浩青兜底,反正肥水又流不了外人田!搞这么复杂干什么?
这一想明白,李逸立马就看出了这些人态度中的玄妙之处,热情归热情,但似乎没一个人将他的赌石水平放在眼里啊!
他暗暗一笑,心下决定不管他们,自己该怎么玩就怎么玩,公盘如此,明天也是如此!
回到酒店。欧阳春刚刚洗完了澡,虽然看起来还有点萎靡,但至少沟通没问题。
“怎么,还没醒?要不晚上再喝点啤的。醒醒酒!”
“靠!你小子,就知道看老子笑话!对了,晚上有事没有,没有我请你唱歌去。”
李逸摇摇头,俩大老爷们唱毛歌啊?除非你给我变个美女出来,不要那种出来卖的!
“切。不识好人心!我走了,省的晚上碍了某人的事,一个电话就能让我的新饭碗变没了……”
送走欧阳春,李逸练了会儿楷书,早早的上床睡觉,话说香港的赌石市场他一次都还没去过,有人领着见识见识也好。
油麻地甘肃街的玉器市场是香港著名的露天市场,也是玉器和宝石交易的集中地,市场共有接近500家摊位,主要都是买卖玉石、水晶类的工艺制品,当然也少不了翡翠原石。
不过到了地方李逸才知道,钟欢嘴里的油麻地非此油麻地,而是一家号称香港最大的翡翠原石批发商位于油麻地附近的库房,据说仅是这里存放的毛料就多达数万公斤,没有特殊关系根本不可能放赌石的人进来,更别提像是钟欢这类职业的赌石师了。
“没那么邪乎,这里的毛料老陈自己都不知道挑过多少遍了!这只是他的一种经营策略,试想,你都是求着让人家卖毛料给你的,到时候真选好了你还好意思跟人家讲价?”
钟猛虽然在香港也待了几年,说起话来还是一股子京腔,不过这样李逸反而听着还顺耳些。
停好车,一行六人迈步走入库房,李逸四处打量了一番,这个仓库竟比王强那个还大,而且,布置的也不一样,只见周围零零星星的摆了十几个货架,上边都是一些小个头的毛料,中间大片的空场地上,密密麻麻的散放着数不清的毛料,一眼看上去竟好似海中的鱼群般稠密!
“没有通道,摆放混乱,大点的料子还要找人帮着才能抬出来……就这样,人们反而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