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见典韦这般爽快,心中也是叹服,轻声道:“云败得心服口服,多谢典兄手下留情”,最后一击,他看的真切,自己的铁枪被断,当双铁戟砸下来时,自己根本没法躲避,却是典韦生生止住了双铁戟,从而留了自己一命。不说其它,单单就说这招,自己也得掂量掂量。
“哪来的混话”,典韦性子爽直,拍着赵云道“若不是你的兵器不禁敲,俺还得和你斗个不知何时那。”
赵云苦笑着摇了摇头,兵器是一方面的原因,但是自己的力气却是真的不如典韦,当然如有趁手的兵器,自己也有信心不输给他。
“日后等俺找大哥给你找个适手的兵器,咱们再来比过。”典韦见猎心喜,越看赵云越觉得对自己胃口。
“好。”赵云受他感染,也是豪气干云道。
“哥哥你没事吧?”,赵雨也挣脱了刘丰,满脸是泪的跑到赵云身前,关切的问道。
“傻丫头,哭啥,哥哥好着那”,赵云宠溺的帮赵雨脸上的泪水擦净,轻声道。
赵雨却是不满,转身看着典韦抱怨道:“你这黑大个,比武而已,出那么大劲作甚?”
典韦对着小女娃没啥办法,只得装傻楞笑。赵雨看着满脸傻笑的典韦,撇撇嘴,回头对着赵云轻声道:“哥哥以后别和他比武了,这黑大个愣愣的,说不定就会出什么重手”。
典韦什么耳力,自然听得清清楚楚,顿时满脸黑线。一旁刘丰却是笑的险些岔了气。
既然遇到赵云,即使自己日后无争霸天下的野心,也不能便宜了别人,得想个办法把他留下。有典韦赵云在身边,乱世之中又有何惧?
几人来到厅堂,刘丰难按心中激动,对着赵云道:“不知兄台从常山来此所谓何事?”
赵云听到刘丰问道,却是脸色有些尴尬,踌躇一番才道:“实不满兄台,今来却是有求刺史大人。”
刘丰一听顿时心里大乐,急声道:“哦,所为何事?说不定我可以帮的上忙那”。
赵云一早便看见刘丰自由出入刺史府,只当他和刺史有所关联,也没有多想。如今听他这般话语,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把自己进邺县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原来常山真定也是黄巾军事发地,且遭遇的毁坏还相当严重,黄巾过后,前几年百姓靠着省吃俭用,还能勉强度日。
谁知今天忽逢大旱,百姓收成本就没有多少,再加上苛捐杂税,日子算是到了山群水尽的地步了。不得已,便派当初打过黄巾有功的赵云,来求刺史大人免除些苛捐杂税,以便度过难关。
刘丰听了一阵沉思,这冀州境内出现旱情,怎么自己不知情?按说三国土地被大族世家兼并严重,即使遇到灾年,也不至于拿不出粮食吧。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听了赵云的解释,刘丰才明白,这真定地处偏远,穷山恶水,居然世家大族都不愿沾手,便是小地主都不曾有几个。虽说苛捐杂税严重,但是庄家收成却能勉强度日,如今朝廷赋税越发沉重,又逢旱情,终是撑不下去了。
“这事我帮你解决,今年你们那儿赋税全免,并且还拨付一些粮食给你们”,为了留下赵云,刘丰直接了当的帮他把问题解决。
看着赵云满是不解的表情,典韦嘿嘿一笑,道:“赵兄弟,我大哥可是新任的冀州州牧,官儿大着那。”
赵云一惊,赶忙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拉着赵雨就要行礼。刘丰连忙拦着,责备道:“我和兄台相见如故,何必拘泥那些俗礼,先前就是怕兄台放不开,故而才没有告知,还望兄台不要见怪。”
赵云连道不敢,说话却不如先前那般畅快,拘谨的很,刘丰一看这样可不行,好不容易拉近的关系怎么能让他在疏远?当下使出浑身解数,毫无州牧威严,赵云才渐渐放得开。
刘丰喝的也是有点醉了,借着酒力,半真半假的拉着赵云的手道:“今天是我最开心的日子,就是因为认识了你这种侠士,如果兄台不嫌弃,我们结为异姓兄弟如何?”
一边的典韦一听刘丰又要找兄弟,立马叫道:“大哥,你们结拜怎么能少了我?”
赵云一介草民,虽自视甚高,但何曾有过被这般对待,加之三人年龄相仿,一时酒力上涌,也大声道:“云今日得大人不弃,愿结为兄弟。”
刘丰令人摆好烛案,三人对天立誓就此结为异姓兄弟。典韦虽高大壮实,却在三人当中最小,刘丰次之,赵云最大为大哥。
趁热打铁的机会,刘丰自是不会放过。“大哥,小弟初掌冀州,势力未深,就是想让冀州百姓过得好点,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不如大哥来帮帮小弟如何?”
赵云听刘丰这般说,虽是心动却还是为难道:“大哥我一介草民,就算有心也帮不了三弟什么啊”。
“大哥不必担心,只要大哥帮我领兵震慑冀州胆敢出头的世家大族即可。”刘丰沉声道,“如今旱情严重,我身为州牧却丝毫不知,想必这冀州大族定是做了不少功夫,如今要做的就是尽量把田地从世家大族手中帮百姓夺回来,更